,打出数道【清洁符】,将对方身上层层污垢洗净,然后帮他套上道袍。
白晓生还是那副麻木痴傻的样子,任由施为,直到齐休将他打理干净,转身离开的时候,才低声幽幽说道:“你虽一片好心,但行无用之事,徒招祸端,智者所不取。”
“人总该坚持点什么,不是么?”齐休背对着他站定,缓缓回道。
他的动作已引来不少过路的修士围观,一直看守在此的楚佑光手下也从暗地里冲出来,一把将齐休揪住,口中恶狠狠地高声骂道:“你谁啊!?这人是我南楚门的犯人,在这里服罪呢!你竟然敢……”话还没说完,就被从旅店里跟出来的张世石给一把推开,他见楚秦门人多,一头跑进原属于楚佑闵的拍卖行,喊人去了。
“我道是谁,齐休你哪来的胆子?谁指使你干这事的!?”楚佑光从里面气呼呼地冲出来,目光不停往四周扫视,心说肯定有人指使,齐休这种人不可能敢独自干出这种事来。
“见过楚兄。”齐休不卑不亢地一拱手,回道:“无人指使,我看这人十分可怜,就帮帮他,我也劝楚兄,折磨羞辱这种事,那是邪魔外道和凡俗间酷吏所为,不是我正道修士该干的事,还望楚兄日后……。”
“够了!”齐休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佑光气得打断,“我南楚门元婴老祖的命令你也敢违抗,你不想活了?”
“吵什么!?”眼看事情不能善了,从各处建筑里出来围观的修士也越来越多,南楚门主持擂台赛的金丹老祖突然降临,在半空中出口喝骂道。
“启禀老祖,这个小小……”
“不要说了,来龙去脉,我都听到了……”南楚门的金丹老祖打断楚佑光的告状,他和广汇阁等几家齐云的金丹修士因为擂台赛的事,并没有离开黑河坊。这件事既然吵起来了,以金丹修士的感应,那几位不可能不知道,估计这会儿都在暗暗关注着呢、好歹都是些正道修士,南楚门也自诩为正道一份子,齐休一口一个正道所为,要是现在给齐休颜色看,这以后南疆楚家在齐云的风评估计就要差不少。
算了,索性做个好人,又不是多大事。“一点小事,吵吵嚷嚷地像什么样子,以后你也不要再虐待这个罪人了,锁在这里就行了,散了,散了。”
金丹老祖一飞走,楚佑光就蔫了,他还以为齐休有什么了不得的后台呢,连金丹老祖都帮着说话,也不敢再高声叫骂,一甩袖袍,气呼呼地回拍卖行生闷气去了。
楚秦门众人见到如此结果,纷纷围了上来,“掌门师兄,您真棒!”张世石最佩服这种正义之举,一向有些软弱的掌门竟然做下这等行为,让一直只敢在心里想想的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对齐休更加崇拜。
四周瞧热闹的各路修士也报之以掌声,齐休见太过招摇,赶紧将弟子们招呼进旅店。
“谢谢”身后传来白晓生微弱的道谢声,齐休身形微顿,但终于没有再停留回话。
等到第二轮比赛开始,古吉还躺在床上,何玉一直闭关,齐休也不想中断他的修行,楚秦门就只剩余德诺一人打擂。
余德诺看家的两枚二阶枣核钉,已在第一轮同对手兑掉了一枚,实力比第一轮之时更加不如,上去被人三下五除二,很快解决。
既然如此,楚秦门众人索性也不再留下观战,只安排沈昌在坊市里招呼产业、通报消息,其他人等通通回转黑河峰,继续过着以前平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