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这手法,别说高衙内,就是鲁智深也挣不脱,这就是专业。
高衙内此时早就吓的尿了一地,他的裤子刚才早就脱了,现在两只大肥腿早就哆嗦地不成样子。
现在的他就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他之前念念不忘的豹子头林冲。
“畜生,还认得我么?”林冲正反几个大嘴巴子。
高衙内赶紧点了点头,脸这时候已经肿的浑圆。
“你之前做恶的时候,可想到过有今天。”林冲冷笑着问。
“本来想给你个痛快,现在你就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林冲后退了一步。
这时候旁边的时大勇嘿嘿笑着,凑了上来,扒拉开高衙内衣服下摆看了一下:“还挺肥。”
时大勇扭头看了一下王伦。王伦走向前来,拿出短刀,在高衙内的右胳膊上划了两下,高衙内的右胳膊的筋已经被挑断,按现在的医疗水平,这条胳膊肯定是废了。
林冲走上前,在高衙内的另外一条胳臂上划了两刀,另外一条胳膊妥妥废了。
这时候高衙内喘着粗气,大声哼哼,上身动弹不得,两只脚在不断的踢腾,林冲看的心烦,飞边踢了两下,高衙内的腿只是哆嗦,再也踢不起来。
这时候时大勇拿出来一个食指长的月牙小刀,正要笑着上前。
“等一下。”王伦伸手拦了一下。
“你们要来两下么?”王伦看着旁边的姐弟俩。小男孩身上的绳子早就解了下来,姐弟俩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高衙内。
王伦把刀反过来,往前一伸,小姑娘抢了过来,扑到高衙内面前,朝高衙内的腿上扎了几下,然后退回来,把刀给了他弟弟。
“小兄弟,慢着点,可别一下子弄死了。”王伦赶紧提醒。
小男孩点点头,拿着刀在高衙内的两个脚腕子上转了一圈。
现在的高衙内眼泪鼻涕直流,屎都拉了一堆下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可算是到我了。”时大勇上前。一下子扯掉了高衙内衣服的前襟,亮出了手里的月牙小刀。
高衙内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用尽所有的力气呼喊,什么也喊不出来,也挣扎不了,只能用力哼哼,似乎这可以让时大勇的刀停下来。
时大勇拿着半截子衣服在高衙内的下面胡乱地擦了两下还不住地埋怨:“你这就不如我那几头猪,真埋汰。”
只见时大勇月牙弯刀一拉,左手一扯,两个小丸子就扯了出来,甩到了地上,左手在身上一摸索,拿出了一把白白的东西往口子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然后右手的月牙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针线,这针也是有讲究的,是一个弯形针,端的是正经的专业工具。
“成了。”时大勇站起身来在高衙内身上胡乱地擦了两下手,扭过头看到了目瞪口呆的王伦和林冲。小姑娘和小伙子经历的少,不知道咋回事,王伦和林冲确实看出了厉害。猛如林冲,也顿时觉得菊花一紧,蛋蛋一凉。
时大勇从出刀到塞东西,再到缝合,满打满算也就两个呼吸的时间。
这时候的高衙内早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兄弟,他还能撑几天?”林冲没留意,他对时大勇早已经客气起来。
“最多三天。”时大勇自信地说:“这是我爹教给我的。之前老是有大户人家阉猪不给钱,我爹就用这种办法报复,到了第三天,这猪准死,神仙难救。”
“你那白色粉末是啥东西?”王伦小心翼翼地问。
“生石灰和秘制毒药。”时大勇嘿嘿一笑。
嚯。王伦可是后世穿越过来的,知道这生石灰的特性,生石灰本身就是强碱性东西,遇到水分会发生化学反应,释放出大量的热量,再加上里面的秘制毒药。嘶,王伦实在是不敢往下细想。此时的林冲也是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大仇得报激动的还是吓得。
时大勇不知道,以后梁山最不能惹的人中他排第一,至于谁排第二,那是后话。
王伦几个人是干脆利落之人,也不再管高衙内的死活。王伦扭过头来,问旁边的小姑娘和小男孩:“高衙内活不了几天,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们爹娘被害,我们已经没有去处。”柳如玉低下头,眼泪流了出来。
“大哥哥 ,我要跟你们走,我要学本事。”小男孩看着王伦,眼中一脸坚毅。
“官人,只要你们能照顾好我弟弟,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柳如玉跪倒在地上,赶紧给王伦磕头。
“我是山上的草寇,你们跟了我可是没有回头路,你们可要想好。”王伦看着柳如玉。
“我们早就无路可走,我认识他,他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他来我家吃过酒,他都跟着你,我和弟弟也要跟着你走。”柳如玉一脸倔强。
到底是商家之女,见多识广,关键时候的眼光可一点不含糊。
“好,你们就收拾一下,跟着我走,此地不可久留。”王伦周围一看,干脆地说。
柳如玉和小男孩大喜,两人回到内屋,简单换了一套衣服,各自拿了一个小包裹,背在身上,前后也就几十个呼吸的时间。
王伦几个看到他们干脆利落的样子,也是暗自点了点头。
现在还不到出城的时候,王伦一行人打开后门出去。林冲最后把门反锁,从墙上跳了出来,几个人专走小巷子,七拐八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