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吃这一肚子的水啊。”
“他一个江湖泼皮,就敢光天化日之下殴打良民,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西门庆涨红着脸大声问。他早就忘了他最是喜欢干没有王法的事情。
“哎呀,西门官人休要动怒,这毕竟西门官人有错在先,遭此一场也算一个教训。况且。”宋江停住了嘴。
“况且什么?”西门庆冷静下来,知道宋江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
“况且这醉瑶台有后台,据说和济州知州关系不错。”宋江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
“嘶。”这西门庆倒吸一口凉气,本来以为是几个江湖汉子撑起来的门户,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这也难怪,这醉瑶台是出了名的日进斗金,这顶头的官老爷要是不扒上一层皮,那就不叫大宋官员。
怪不得以前这马乘风不要自己送过去的厚礼,这八成是没看上啊。
想到这里这西门庆直戳牙花子,现在这马知州要是真和这醉瑶台有关系,这给他送的东西还真要好好琢磨一下,这寻常东西应该是入不了人家的眼了。
看到西门庆默默不语,宋江知道他已经冷静了。这时候他心里也暗笑,你这个堂堂的西门大官人,干了不知道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霍霍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
当然了,宋江不是正义使者,他就是嫉妒。
“西门官人,宋江家里有治疗跌打的良药,你随我回去拿,敷上之后,两日便消肿。”宋江笑着说。
“那就有劳宋押司了。”西门庆拱了拱手,想笑一下,却没笑出来。
脸疼。
宋江到家已是黄昏,把西门庆引到了自己的外宅,刚好这里有药,宋江就在这里给西门庆拿也是。
这西门庆随着宋江进了院子,突然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道娇柔的声音:“可是官人回来了?”
“娘子,正是我三郎。”宋江笑着进了门,这时候西门庆看到里屋里走出来一个俏丽的女子,真正的娇柔可人,令人怜惜。
“这位可是嫂夫人?”西门庆问。
“这位正是浑家阎婆惜。”宋江笑道,接着又指着西门庆对阎婆惜说:“这位是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
宋江一番介绍之后,就继续笑着说:“去把我那跌打药拿出来,给西门大官人拿一些。”
“三郎稍等。”阎婆惜看了一眼西门庆,就进了内屋。
不一会儿,阎婆惜拿出一个盒子:“这些应该够了。”
宋江接过递给了西门庆。
西门庆接过之后也没多留,就告辞离开,他在郓城也有宅子,就不再打扰。况且他不想在这宋江娇美的娘子面前丢人。
虽然已经丢人了,但是少丢一会儿也是好的。
这宋江不知道,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西门庆就心痒难耐。
西门庆这一天先是在白玉堂的四位绝代佳人面前丢人,又是在醉瑶台酒楼掌柜颜秋红那里吃了亏,心里本身就有一股子邪火。现在看到宋江一个外宅都这么漂亮,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凭什么?凭什么?
颜秋红那么有风韵的娘子跟了什么阮小七?你宋江一个外宅竟然这般貌美?
我堂堂西门大官人差在哪里?
西门庆心里有苦,但是不敢说出来,今天又吃了亏,这宋江怎么说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不能现在露了丑。
这西门庆一走,宋江就急不可耐,赶紧抱着阎婆惜进了内屋,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就云雨起来。
这次县令时文斌终于做了一次好人,没派人来打扰。
这宋江也是终于结束了一个人舞枪弄棒的生涯,开始了人生的新篇章。
好一个孝义宋三郎,做了一个一夜三次郎。
虽然时间有点短,但是好歹是一个开始。
这武林高手不都是练出来的么?宋江安慰自己。
话说这阎婆惜终于知道,这宋江不近女色是骗人的了。本来自己还有些担心,别守了活寡,现在看宋江夜里那焦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
等闲就是时间有点短。这阎婆惜有一些惋惜。
话说这阎婆惜早就经了人事,奈何没个好结果,这才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郓城县,遇到了宋江。
这药果然是好药,到了第三天一大早,西门庆脸上就消了肿。
看到镜子里那俊美的容颜,西门庆换了一身好的行头,头发少了一截,弄不了发髻,戴一个帽子也是极好的。
这人长的俊就是好,戴个帽子也好看。
这西门庆笑了笑,带了一些滋阴壮阳的补品出了门,他要去宋江家里道谢。
西门庆药材生意做的大,补品自然是不缺。
西门庆一路乐悠悠地出了门,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宋江的外宅。
“嘭,嘭嘭。”
“宋押司在家么?”西门庆看着关了的门,就开始敲门。
“谁呀?”院子里传来一道柔美的声音:“宋押司现在不在。”
“我是西门庆,前天宋押司给了我一些跌打伤药,甚是有效,我带了一些礼物,特来感谢宋押司。”西门庆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痒痒,但是还是礼貌回话。
“稍等。”阎婆惜知道前天的事情,就想着开了门,留下礼物,不留人就是,好歹是三郎的朋友,虽然一个人不方便,也不能失了礼数。
吱呀一声,门开了。
门里门外的人看到了对方,当时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