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董尘愕然。
楚际云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周围的温度顿时降了下去,秃头七修为最低,抵挡不住,不由得倒退了数十步。
此时,楚际云松开董尘,眼望远处莽莽群山,身上一道黑气,一道红光渐渐显现出来,声音似乎来自冥界,缥缈而又不真实:“既然自诩正道六大门派,就应该承担应有的责任,如果他们不承担,我们就应该逼着他们承担,要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如此轻易之事!”
说完,看见旁边一棵古松长得茂盛,不由得哈哈一笑,说道:“这古松活得时间也够久了!”说着,右手突然变长探出,一把抓住那古松躯干。
接着,就看见那古松迅速地枯萎了下去,一丝丝的青气全部沿着楚际云漆黑的手臂进入到他的身体中。
董尘看得不由得悚然心惊,接连倒退了数十步,口中叫道:“妖术,妖术!”
楚际云呵呵一笑,放开那古松,那古松马上轰然倒地,手臂收回,又恢复了平常颜色,面对董尘,脸上再次表现出原来的温文尔雅,说道:“老哥哥,对人当用人术,对妖便要用妖术,对鬼更要用鬼术,要想成事,怎能只用一种学术?六大派绝不能置身事外,承飨几百年盛誉,今天当是尽其职责的时候,我们就当一次驱赶他们的人吧!”
董尘还是有些愕然,擦了擦眼睛,确认眼前站立的仍然是楚际云,才长出了一口气,不答楚际云刚才的话,却说道:“小云,你刚才真是太吓人了,这这完全不是从前的你啊!”楚际云又是一笑,也不解释,回头瞥见如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由得问道:“如玉。你笑些什么?”
“我笑是因为阿云哥哥体内有两种玉,一种是温良原玉,一种则是嗜血血玉!这两种玉被阿云哥哥运用得当,该善则善,该恶则恶,真是很了不起啊!”如玉媚笑着对楚际云说道。
“小丫头竟然也油嘴滑舌了,学会吹捧人了!”楚际云不由得一笑,心中想到:刚才可不是利用血玉的血玉掌,是冥界的功夫,血玉掌太血腥了。我怕老哥哥更接受不了。
此时,董尘似乎也有些觉悟,对楚际云说道:“小云,老哥哥听你的,是不能让那些混蛋闲着,你让老哥哥怎么做?”
楚际云听董尘转过弯来,不由得一笑,说道:“我们还是以老哥哥马首是瞻,九月初九的大会照样召开,老哥哥更不能缺席。一定要把大会办得圆满!”
“恩!我明白了,就让这一盘散沙的峨嵋派首当其冲吧,不过,小云。你有什么计策?”董尘问楚际云道。
楚际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没有,让我想想再说!”
旁边花蝶衣听了楚际云地话不由得一笑。
董尘倒是对楚际云深信不疑,说道:“那好,你慢慢想,老哥哥确实是大老粗一个。这个运用智慧地事情我是不成了!”
正说着,只见西边的天空白光闪耀,一个身影风驰电掣一般向着九华山飞了过来。
“是天琴来了!我们前去见她!”董尘马上说道。
楚际云却摇了摇头,说道:“老哥哥你自己去吧,我脸皮嫩,怕见大官!”
董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着向天琴落脚的地方走去。
后面楚际云喊道:“老哥哥。千万不可对天琴说峨嵋女弟子之事!”
“好。我听你的!”董尘说完,飞身而起。去见天琴了。
楚际云等人不便起身,挑了一块高石,向着天琴张望,只见那师太头戴朴素道冠,身穿灰色妙衣,迎风站在那里隐隐有落落出神之态,只是眉宇间颇多傲气,让楚际云看着不爽,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跟董尘去见他。
“相公想好了什么鬼主意?”这个时候,花蝶衣笑嘻嘻地问楚际云道。
楚际云也是嘻嘻一笑,说道:“我的鬼主意不都是出自你的调教,你先说说,看看怎么办?”花蝶衣眉宇间神采飞扬,对楚际云说道:“让我们各自写在一张纸上,看看是不是同样的主意!”
楚际云大声叫好,首先从芥子镯中拿出黄表纸和主笔,背对花蝶衣,龙飞凤舞写下两字。
花蝶衣也拿出黄表纸和主笔,笑吟吟写下两字。
如玉和秃头七看着惊奇,纷纷围拢了过来,先是看了楚际云写的字,又看了花蝶衣写的字,秃头七就不由得先叫了起来:“天啊,你们两个写的不一样啊!”“胡说,明明一样,都是金星两个字!”如玉两个叫了起来。
楚际云和花蝶衣此时都转过身来,把两张黄表纸各自展给对方看,两人不由得都笑了起来,那两张黄表纸上都写了“金星”两字,只不过楚际云笔走龙蛇,写得气势磅礴,花蝶衣笔画纤细,写得亭亭玉立。
秃头七兀自不服,叫道:“两人明明写地不一样,小云写的那么乱,蝶衣写的就清楚多了!”
如玉把小手一张,啪一声打在秃头七的秃头上,嗔怪地说道:“现丑露乖,还武状元呢,连个字都不认识,这朝廷里当官的都是一帮饭桶!”
“不是饭桶,是蛀虫!”楚际云一笑,不愿谈论政事,说道:“我们走,现在就下山!”
花蝶衣此时有些疑惑,问道:“阿云,你知道金星去了哪里?”
楚际云嘻嘻一笑,说道:“即便他到了天边,我也能找到他!”
见大家疑惑,楚际云接着解释道:“那天我把他的元神重新逼回体内,用血玉给他复苏身体,他身上便永远留下了血玉的气味,呵呵,有这修炼了前年的玉貔貅。他在哪里我也知道!”
说着。纳玉环中光芒一闪,玉貔貅便飞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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