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的洒遍整个南平县城,就如给南平铺上一层金黄色的薄丝绸。
二个少年一前一后地进行城。前面一个少年身着青衣,把双手背在身后,悠闲的走着,偶尔看看路边上的小商贩。而后一个稍小的少年身上穿着的却是上好的稠缎,却一手拿着二根渔竿,一手拎着渔篓,脸上露出大苦愁深的表情。这二人正在外出钓鱼才回来的余风和李祥。
快到李府的时候,余风听见一句语如蚊咛的声音。要不是余风内功精深无比,跟本听不见这声音。
“先生...”只见李祥低着头,通红着脸。
“嗯,阿祥,有事吗?”余风问道。声音好像没带任何感情,其实他心里快笑爆了。小子,你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了。他昨天故意当着那个小丫鬟的面收拾东西,就是为了逼李祥来拜师。
“啊,没...没事,我只是想在问先生会什么时候离开南平?”李祥的头更低了。
“怎么,在你们住几天现在就想赶先生我走了?”余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故意生气问。
“先生,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舍不得先生走而已。我...”李祥一下子被这话问的急了起来,连忙辩解道。
“哦,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可能就在这一二天吧。”余风继续装傻。
“先生,如果,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我是说如果可能的话,你能不能教我那晚你抓住赖三时候功夫。”李祥突然抬起头来,紧张地盯着余风问道。终于把这些憋在肚里面话说话来,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至于会不会砸到自己的脚本已经不管了。
半晌没有得到回音,李祥的头正准备低下去的时候。
“练武是一种很辛苦的事情,我怕你这个富家少爷吃不是这种苦,更何况你的年龄稍微大了一点,你要想学好武功只怕要吃更多的苦头。而且你正当年少,不读书吗?要是想练武功,这份罪够你受了。”余风的话里还是没有带有一丝感情。
“没关系!先生,我不怕吃苦,我一定会很认真的,先生,请您收我为徒吧。”李祥正失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余风的话,知道他有些意动,至少没有立马绝了自己的念头,这话对自己简直是如天籁之音一样。
“你急什么,这事还没经过你父母同意,到时再说吧。”余风嘴角露出一丝难道察觉的窃笑。可以李祥没有发现而已,不过就是他发现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和余风对掐着干。
“这个没问题,我家里肯定会同意的,只要是我不做坏事,家里的这些事都会听我的。哈哈,师父。等下我回去就和我家人说。”李祥大喜,连忙开口道。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李府大门口,李祥连忙跑了前去为余风领路,一脸的笑容让下人们诧异不已,但他丝毫不在乎这些,吩咐下人把渔篓拿到厨房。然后兴高采烈的跑向客堂。
“爹,娘,我们回来了。”李祥还跑到大厅就喊道。
这让余风看到直摇头,这少年性子还是那么的急燥。他也不去那大厅了,直回自己住的小院去了。
李祥把拜师的事一说,李老师稍微考虑下就同意了.必竟余风以如此年龄便能治好自令全城名医束手无策的怪病,甚至只是把下脉问了二三个小问题便能推测出儿子这些天的症状,又在那天晚上无声无息的生擒下赖生,第二天上身上连点灰都没有沾下.
这种人岂能以面貌年龄来加以揣测其真正的能耐.虽然李祥学的只是武术,但有一个身为名医的师父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此时正逢乱世,自己儿子若真能学点武学也遇上不测之事也会有些自保之力。
于是商量过后李老爷便请来诸般亲友,大摆宴席,又亲自把余风请到正堂,让他上座.然后让李祥上前来倒茶拜师。
“李祥,拜师前我先把话说清楚。入我门中,习武只为强身健体,不得恃武欺人,滥伤人命。你可能做到?”余风没有接过那杯拜师茶,而是先对李祥问道。
“弟子能做到,李祥今天在此对天发誓,如弟子今后恃武欺人,滥伤人命,则天打五雷轰顶,死无全尸。”李祥连忙跪下。李老爷夫妇二听见儿子发那么毒的誓言脸都白了。
“很好很好,不用磕头了,我没有那么多规距。”余风笑着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便放在桌几上,扶着李祥起身。
“祥儿,你以后一定要听师父的话,知道吗?千万不可违背师父的规距!”李祥的娘忙把儿子脚上的灰尘掸干净,对着儿子说。
“知道了,爹娘。”李祥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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