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冥西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刻,他俊脸胀的有些通红,只是看到她衬衣扣子被绷开了,就在脑海里补了无数个画面,他为自己的无耻感到震惊。
纪冥西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只能艰难的将目光转向窗外,甚至,他还把车窗给打开了,让窗外的凉风灌进来,指望着能将他身体里的火焰消下去一些。
可事实上,无事于补,他的身体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似的,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冷却下去。
白轻悦抬起了手臂,贴在了自己滚烫的额头处,还发出了细碎的低吟声,因为,头开始疼了。
女人这细碎的低喃声,令男人身体更加的紧绷成弦了,侧头看向她,她难道不知道喝醉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竟然还敢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
纪冥西不由的倾身过去,附在她的耳边低沉着问:“难受吗?”
白轻悦闭紧双眼,无力的点了点头:“嗯,有没有醒酒的药,能不能帮我买一点。”
“好,我让你去买。”纪冥西倒是心疼她了,立即对司机交代了一声,让他找一家药店门口停下,让他去买点药。
纪冥西直接伸手将白轻悦往怀里搂了过来:“靠着我睡会儿吧。”
白轻悦起初是挣扎过了的,可后来,她发现男人的怀里的确更舒适,她的脑袋也不需要摇晃不定,她便迷糊的说了一句谢谢,就枕在了他的臂弯里。
纪冥西借着窗外路灯的光亮,终于可以放肆的打量怀里的女人了。
她紧皱着眉儿,俏脸有些难受,可就算是这样,也丝毫不形象她的美丽。
相反的,她闭着眼睛,抿着嘴角的样子,像个孩子似的可爱俏皮。
纪冥西的手指,下意识的去勾挑了一下她打开的那颗扣子,就看了一眼。
还真是自找罪受啊。
五年前那件事情,一直钉在他的心头上,就算想忘记都很做不到。
让他每次午夜梦回,都要细细回味一遍。
纪冥西不记得因为那一次,自己动手了多少回。
白轻悦完全的睡死过去了,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在男人的眼中是一副怎样的光景,更不知道,自己仅仅绷开了一颗衣扣,就能令男人为之疯狂。
一家药店门前,停了车,司机大哥去买了醒酒的药,轿车继续往家里驶去。
这会儿,纪冥西突然觉的不应该让白轻悦以这种不清醒的样子去面对孩子,万一吓着他们,或者让他们担心了怎么办?
纪冥西立即让司机调了车头,去了他一个私人公寓的方向。
纪冥西在这座城市有多少置业,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懒得去数了,他只是让所有旗下房地产开发的楼盘,为自己留一处最高的复式数作为他的私人公寓,而且都是统一装修风格,有时候就连里面的家具摆设都挑的一模一样的,因为他就是这么传统专一的男人。
专一认真,是他对自己的定义,也是他对待工作和人生的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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