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道长是我师傅就好了。”天之的确很喜欢筑基子道长和掌门师祖,觉得两位前辈睿智而开明,言语之间也总是隐隐透露着对自己和洛儿赞许。天之初来衡山,能一起畅快谈笑的人不多,师娘亲切和蔼,但终究是长辈,不敢太过无理。李皖虽然是天之表哥。
但是天之很少跟他说话,李皖跟天之说话的时或多或少总有点无理,在一些日常琐事上天之能够包容退让。
然而天之觉得李皖浅陋无知又嚣张随意,即使撇开对洛儿的非分之想不说,天之心里也对李皖着实厌恶。叶懿君本来性情冷淡,近来则更加让人难以接近,总是横眉冷眼,英气逼人。
王宜雨王宜风两兄弟是叶懿君师兄,两人比较和善,戚来爽朗憨厚,天之跟这三人相处得不错。
至于师傅叶达,天之确实说不上喜欢。有些人粗陋无才,但是善良憨厚,像戚来还有自家马夫张一,天之是乐于相处的。有些人机灵敏感,颇有才气,却也有棱角,天之觉得师傅叶达就属这种,让人拘束,不好相处。
德才兼备,宽宏大量的人是很少的,在天之心中,母亲秦罗敏则一直是这类高尚之人的典范。目前天之对筑基子道长和掌门师祖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天之觉得他们也是德行高尚之人。
“那你不喜欢叶达当你师傅吗?”筑基子看着天之,问道。天之不禁心中暗自忖道:奇了!怎么道长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不待天之搭话,筑基子笑着说道:“听说你拜叶达为师是父母安排的,若是你还没拜他为师,我倒是是乐意收你为徒。”“道长太看得起晚辈。”
“说来我还没有真正指点你呢,这样吧,虽然你我无缘成为师徒,但是我想将‘太乙精炁道’基础的吐纳调息心诀传给你。”“承蒙道长指教,晚辈感激。”天之单膝跪下,心中好生感激。
“你倒是不谦让啊,只是你莫告诉别人是我教你的,也你莫将这心诀传给别人便好。”筑基子哈哈大笑。“能想学到如此神功,我自然乐意之极,又何必嘴上推让。”“嗯,这没什么不好。
虽然这是基础心诀,只要你勤加练习,也能助你到达一定境界。”筑基子说完便从怀里掏出十数页纸给天之,转身大步离去。天之满心欢喜,将十数页零散纸张随意翻开看了下,想不到基础心诀也有这么多。这应当是道长抄写下来的一部分,看来他早有这个打算,并非一时兴起。
想到这里,天之又是感激。天之将“太乙精炁道”基础心诀收起来,捡起地上的长剑继续练武。
不久洛之急匆匆地找来,递给天之一张纸,说:“娘亲来信了,你快看看。”天之接过细看,信中先是对天之洛之叮嘱一番,尽是父母对儿女的情意。父亲随行的镖队已经回来,但是父亲赵敢这次随镖队出行的目的是寻觅祖父赵颇的踪迹,所以还没有回来。
姨娘秦慕依回家之后,说了三人去衡山的事情,此后过了几天,秦可欣竟然独自离家出走前往衡山,这是母亲秦罗敏在信中说的最主要的事。
秦可欣离家出走之前一直不满父母安排的婚姻,可欣的丫鬟说,她正是因为这件事而离家出走,三舅秦当泰已经带着两个镖师在后面追赶。母亲秦罗敏吩咐天之洛之如果见到可欣到了衡山,尽快回信。天之知道,可欣虽然爱舞刀弄枪。
但她其实是个温柔文静的小姑娘,也不任性妄为。要她嫁给一位自己不喜欢的人,便是葬送了一辈子的幸福,对于她这次的坚决行为,天之深切理解,若是她的父母也跟自己父母一样通情达理就好了。
“看写信的日期,若是不出意外,过几天可欣应当就到衡山了。”洛之说。“但愿她一路顺利。”天之说。
自那晚之后的几天来,天之总是很期待晚上跟洛儿行房。天之抱着洛儿坐在自己怀里,火热坚硬的下体贴着洛儿的雪臀,双手绕过腋下伸到前面去抓住洛儿两个挺拔的乳房用里揉捏,直弄得洛儿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嘤咛声。“好洛儿,我以前说的那本书,里面好多男女行房的图画,你可要好好看看。”天之一边用鼻尖轻轻蹭着洛儿的香肩,一边说道。
“嗯”洛儿呻吟一声。天之伸手抚过洛儿平坦的小腹,掠过萋萋芳草,去拨弄洛儿的小蒂豆。洛儿娇躯微微一颤,顿时蜜穴内又分泌出一股淫水。天之伸出手指在洛儿蜜穴内缓缓抽chā,蜜穴湿腻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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