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歌盯着她道:“先帝逝去多年,母后在宫中,也是寂寞得很吧?”
“混账!你大胆!给哀家滚出去!”柳荃怒道。
楚凤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见她俏脸布满寒霜,细眉扬起,鼓腾腾的胸口不断起伏,仿佛呼之欲出。
“母后将宫里的婢女都遣退,不就是等着朕吗?又何必假模假式让朕滚?”
楚凤歌轻笑着,忽地伸手一抓,那惊人的规模,让他险些把握不住。
柳荃忍不住痛叫一声,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分明心中万分羞耻,却有一股异样感觉涌上心头。
楚凤歌贴得极近,看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轻声道:“母后心中在想什么,儿臣都知道,但儿臣心中所想,母后却不知道。儿臣上次给母后讲的逐鹿的故事,看来母后也没放在心上啊!儿臣不妨告诉母后,儿臣杀商救民,也并非任性之举。”
柳荃并未说话,只是怒视着他。
楚凤歌道:“江淮洪灾,乃有人故意为之,凿毁大坝,刺激蛟龙,引发洪水,为的便是搅乱大乾社稷,这背后与江淮道的门阀不无关系!这些门阀接下来会做什么?母后还察觉不到危机吗?”
楚凤歌轻声道:“不管儿臣杀不杀那批商人,这些门阀终究会搞事,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母后想禁足儿臣,就凭母后,能收服得了姜家吗?能拿到四支禁军吗?能对付那些心怀叵测的门阀吗?”
他看着柳荃这张俏脸,虽然生气时满脸冰寒,却如新月清晖,娇美无俦。
他心头一荡,低头便在柳荃脸颊上亲了一口。
“混账!”柳荃大吃一惊,伸手去推楚凤歌,然而楚凤歌人高马大,修行有成,哪里是她能推得动的?
楚凤歌满脸邪笑,手上微微使劲,不断变幻着形状。
嘶!唐玄宗说的对,软温新剥鸡头肉,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柳荃痛得失声尖叫,娇躯发颤,道:“够了!够了!哀家不禁你足了!”
楚凤歌轻笑道:“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柳荃用力将他推开,捂着胸口不住喘息,恶狠狠地瞪视着他,冷冷道:“今后皇帝别来慈宁宫了!”
楚凤歌道:“母后说的什么话?儿臣与母后情如母子,当日日前来请安。”
这个混账,怎么能这般睁眼说瞎话?
柳荃怒道:“滚出去!”
楚凤歌道:“儿臣告辞。”
他笑着离开了慈宁宫,这柳荃,当真让人怦然心动。
可惜的是,他还需要柳荃的势力,不能真的对她做什么,免得真惹怒了她,跟自己鱼死网破。
不过,被柳荃引得一腔的火,实在很难平息。
楚凤歌道:“走,去长秋宫!”
……
楚凤歌离去后,柳荃依旧羞怒不已,捂着胸口。
那里还痛着,但痛感之中,却仿佛还有几分快意。
“这个混帐东西!爱怎么乱来便去怎么乱来吧!看你如何面对群臣!”柳荃咬牙切齿,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