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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阁里,赵婉华坐在画案前,习以为常的练着赵庆明赖以成名的七墨笔法。
这时阁外梯阶轻响,随之珠帘拨动,冬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百无聊赖地赵婉华见状,急忙放下手中墨笔,柳眉微蹙霍然站了起来:“冬梅,是不是爷爷来了?”
“不是……”
“呼!……”颇显紧张的赵婉华闻言,这才神色稍缓坐了回去,随即瞪了一眼冬梅,嗔怪道:“既然不是,你慌什么?”
“之前小姐命冬梅前去南厢书斋打探消息,所以情急之下……”
“哦?发生了何事?”未等冬梅将话说完,赵婉容便基于追问起了结果。
此前她在花圃偶遇管家赵安,虽然对于赵安所言颇为轻视,但是也无意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故而随后就命贴身丫鬟冬梅前去一探究竟。
“太老爷出府了!”
“出府?爷爷出府了!?”
赵婉华闻听此言却是神情一怔,显然这个情况出乎她的预料。自己的爷爷闭门作画期间是不会轻易出门的,这已然成了多年来的一个定律。
“而且很着急的样子……”
“哦?”赵婉换从惊异中回过神来,随之绕过画案来到窗前,一览楼阁之下的赵府风光,似有所思的问:“那安爷爷是否也跟了去?”
“是的,听说是随太老爷一同出了城呢。”
“看来安爷爷口中所提的杏林旧识,真的有些不简单呀……”此时的赵婉华美眸之中少了些许倨傲的青涩,却多了几分不符年纪地慧芷。
冬梅在一旁挠了挠头,显然也是十分好奇:“说来倒也奇怪,太老爷已经三日未有出门,现今却是着急出府,难道安老送来的那幅卷轴,真能解太老爷心中之忧?”
“与其妄断揣测,倒不如一探究竟,冬梅我们走!”
“是……”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下了绣阁,不消多时便来到了南厢书房。
书房一直是府中的禁地,这里除了赵庆明本人之外,也只有管家赵安与孙女赵婉华可以进入。
赵婉华来到书房,一眼就锁定了那桌案上已然展开的一幅简易画卷,于是便轻移莲步来到了桌案前。
随之轻轻捻动玉指,将画卷首尾托起,放开观其丹青全貌,可当赵婉华清眸一览之余,却是久久没有再挪开过。
冬梅见自家小姐神色有异,于是也走进一观,却是有些不解道:“小姐,此话如此拙劣不堪,为何您……”
话音未尽,却听身旁赵婉华喃喃自语:“好诡异的笔法,真是太诡异了!”
“诡异?冬梅只看到了杂乱无章,整幅画的布局实在是不懂作画之人的手笔。若是这也能称作诡异笔法,那冬梅也能涂鸦两笔呢……”
显然身为婢女的冬梅,对于自家小姐的手中丹青评价甚低,整幅画简单勾勒着杂草重生的山石两边,傲然耸立着两根墨竹。
墨竹的枝叶不算茂盛,但是相隔一段距离的孤枝墨竹,却在竹峰顶端之处斜倚在了一起。将墨竹绘成这等格局,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竹,乃岁寒三友之一,自古便赋予了高洁之深意,是宁折勿弯的气结代表之物。
故而历代名家在绘墨竹的手笔以及布局上,但多是簇而挺拔宁折勿弯之态,即便是颇有倾斜也是不失刚直傲然之骨。
冬梅身处赵家府邸做丫鬟,在受其熏陶多年也是颇为懂画之人,所以才会对眼前画作评价甚低,只不过是碍于赵婉华在前,这才放低声音嘀咕了两句。
因为即便她与小姐二人感情甚笃,但毕竟主仆尊卑有别,在自家小姐面前她又岂敢直言辩驳。
冬梅低着头,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赵婉华却是听得清楚,随之无奈的摇了摇头:“此画虽格局杂乱无法可循,但似乎内涵颇有深意……”
“至于是何种深意尚且不论,但是这笔勾墨竹的手法,不仅显得颇为奇特诡异,而且我从未见过有人可以倒笔染墨竹!”
赵婉华檀口微张,将心中的惊讶娓娓道来,双眸中的异彩涟涟,已然表露她此刻心中的震撼。
“什么!这天下还有小姐没有见过的笔法!?”显然赵婉华的最后一句话,将丫鬟冬梅给震住了。
在冬梅的认知里,小姐这些年可是研究了天下各位名家的笔法,如今眼前这幅颇得小姐赞赏的丹青,所用竟然是从未见过的笔法,这立刻就将她的轻视之心陡然提升了。
“是啊,前所未见,但观其文路以及笔法走势,非数十寒暑不能初窥门径,看来安爷爷的这位旧识还真是一位高人……”
自幼便开始学画的赵婉华,近几年来都在研究并融合古今名家的独特笔法,并没有止步于爷爷赵庆明的七墨笔法,这一点深得赵庆明的期许。
博百家之长,才是不断超越的根本!
然越是如此高的心性,对于眼前这种诡异奇特的笔法,赵婉华就越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较之于赵府主仆二人的品鉴丹青,身处县衙大牢里的石璞与王斌就显得没有那么惬意了。
期间脾气古怪的王斌被提审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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