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引赵庆明。
自打石璞住进赵府之后,府内仆人均是将他当做贵客招待,更有老太爷赵庆明亲自宴请,这等格外尊荣,就是县太爷刘长福也不曾有过。
赵老太爷声称是让石璞暂住几日,但是丝毫不见暂住几日的打算,因为赵庆明派人前往城外徐忠的医庐,将石璞的家当搬进了赵府。
说是家当,除了两件换洗的衣衫,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说起换洗的衣衫,赵府真的缺吗?整日里鲍参翅肚的补品不断,又岂会在意那几件制衣服的费用,此举不过是要让石璞明白,以后就安安心心的住在赵府吧。
这是盛情,也是重视,但同时也让石璞感觉到了赵庆明的其他用意。但如此伤脑筋的揣度他人心思,石璞却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他向来是——脑子能不动,就不没必要去动!
况且如今这种情况下,已然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连续三日的款待,以及各类补品的不断进补,石璞觉得自己有些虚不受补了。
在等吃等睡之余,石璞最为挂心的,便是身处牢狱的隔壁老王,虽然他当时走得甚是决然,但那也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
如今自己已经摆脱了牢狱之灾,也是该打听一下王斌的事情,所以他打算出去走走。
对于石璞的这个要求,赵府的主人自然不会阻拦,而且还让赵安从账房支钱给石璞,当作是出门闲逛的零花钱。
石璞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心说赵老爷子还真是大方,这一出手的零花钱就够平民百姓几年的收入。
“老爷子,就凭你出手如此阔绰,石某人就不得不领你这份人情呐……”石璞看了一眼赵府的高耸门楼,随之讪讪一笑转身离去。
行走于喧闹的街市,石璞是左右顾盼走走停停,因为对于古代的事物,他也是很有好奇之心。
行至一个人流汇集的街段,石璞突然神情一凝似有所感,继而几经躲闪人群后,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当石璞再次出现,已经来到了县衙大牢,他提着一篮好酒好肉,没有去探视隔壁老王,反而与牢房的狱卒们举杯欢颜起来。
反正钱不是自己挣的,花出去没有丝毫的心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牢房里的几名狱卒也渐渐有了醉熏,同时也与石璞熟络起来。
文人有文人的共识与话题,武人有武人的刀枪与剑戟,而作为处于不入流的狱卒们,也有着他们的闲谈与风趣。
尤其是这看守牢房的狱卒头儿,此人三十多岁名唤张桥,几碗酒水下肚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与石璞是天南海北一通胡侃。
因为石璞天生人来熟,不管是各行各业的领域,他或多或少都能切合适宜的说上两句,这就无形之中拉进来彼此的距离。
不过石璞心里很清楚,能够如此迅速地与这帮人拉近距离,主要还是当日赵庆明亲临牢房,让这些人高看了自己几分罢了。
见对方谈兴正浓,石璞觉得时机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就试探性的问道:“张大哥,请恕小弟多问,当初关押在小弟隔壁之人,性情暴戾甚是古怪,不知究竟是什么人?”
张桥已有几分醉态,随即靠近石璞,低声道:“此人来头可不小,乃是惯盗三州六府的金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