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斩龙并不管他什么刀法什么门,胖子的刀法虽然凌厉,但落在此刻他的眼中,却是漏洞百出。
速度不够,力量不足,角度不刁!
荆斩龙微微冷笑,身躯微动,让过刀锋,右手疾伸,五指闪电般扣住了胖子马春的手腕。
马春刚想挣脱,荆斩龙五指发力,磅礴汹涌的元气内劲瞬间释放。
“喀拉拉……”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伴着马春杀猪般的嚎叫,单刀‘呛啷’落地,这小子疼的像虾米般弓起,几乎跪在了荆斩龙脚下。
“少爷受不起恶狗的跪拜,滚!”
荆斩龙轻轻一脚,马春倒地翻滚嘶嚎。
随行的几名官差目瞪口呆,他们在附近的几个村子一路横行无阻,想不到在小小的‘七里坪’竟被一个少年给打了。
几人上前扶起马春,马春疼的呲牙咧嘴,却嘴硬道:“好小子,你给马爷等着,马爷要你好看,哎哟,我的手……”
一行人走后,周义埋怨道:“荆武,你父子两人可是出够了风头,可你想过没有,马春是魏公公的人,他岂会罢休!你这样做,会连累全村的百姓!”
离恨天‘哼’了声:“周村长,我知道你是好意,可你想过没有,即使我们今天委曲求全,满足了他们,那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贪婪是无止境的,周村长你的那点家底早晚会被榨干。”
周义脸一红,嗫嚅道:“忍得一时是一时,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人人都像你父子去和他们拼命?”
忽听一个女孩儿清脆的声音道:“忍让换不来尊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赞同斩龙哥哥的做法,对付这样的恶人,就应该比他们更狠!”
荆斩龙一听就知道是柳如烟到了,抬眼一看,见柳如烟、周茗媚、熊傲还有陆灵菲,四人并排走进了院子。
原来今天是月底,是柳如烟和周茗媚下山回家的日子,两人拉了熊傲和陆灵菲一块儿回来了。
柳如烟道:“罗一鸣,你赶快回家看看,你爹刚才被打了,铁匠铺也毁了,这帮坏蛋晚走一步,小姑奶奶就要给他们教训。”
柳父在一旁晃着书本,急忙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
罗一鸣听说父亲被打,慌忙告辞回家,杨展不放心,和他一起去了。
此时不少的村民也都来了,个个唉声叹气,不住摇头,有些妇道人家直抹眼泪。
离恨天对周义道:“周村长,此事因我而起,在下自会负责到底,但我有个想法,想和周村长商量一下。”
周义一愣,周茗媚道:“爹爹,你就听听荆叔叔的。”
“放心,周村长,我这是为村子的全体村民考虑,不然的话,我和斩龙大可以一走了之。”
周义让那些妇女孩子都散了,剩下七八名村民,还有柳如烟几人,留在了院子。
离恨天看着众人,哑声道:“诸位,周村长,前有盗贼来袭,今有‘六扇门’的爪牙上门,这个山村怕是不会平静了。男人们还好说,可那些妇女孩子和老人呢,当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谁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众人静静听着,这个问题正是人人都想知道的。
“我有个想法,那就是劳烦周村长把情况向大伙说明,并动员大伙上山去住,山中有空闲的道观,足够村民们容身。
山上也有可种粮食的荒地,更有山果花草,虽然有野兽出没,但并不常见。即使有事发生,山中林深叶茂,也利于躲避……”
离恨天讲了山上的情况,最后道:“至于那些盗贼还有官差,我和斩龙会留下来对付,直到他们不敢再来为止!”
周义听完,嘟囔道:“上山住,说着容易,可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周茗媚嗔道:“爹,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苦也比丢命强啊!你要不去,我和妈去,你自己守着你的那点家产吧……”
那七八名村民倒是非常赞同,纷纷附和,周义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好,就听荆武兄弟的,我马上挨家通知,可有人要是不去怎么办?”
“时间紧迫,最好在三日内把此事办妥,谁若不去,我想周村长自会有办法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
“免去他们的债务、欠粮,实在不行还可威胁利诱,甚至强行带走……”
这次是柳父摇头晃脑说的,众人呵呵一笑,周义也乐了。
“就你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