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沟暴熊这边的人只留下了曲大夫和一个喽啰,剩下的全跟着玉西洲回去安家落户了。
林柒这边留了二百人。一到晚上那是载歌载舞,欢乐异常。
这几天都陆续 来了不少归顺的土匪,林柒跟暴熊还有别的寨子里当家的一起边喝酒吃肉,边研究行军图,就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哪干票大的。为什么林柒这么兴奋,因为她赚钱了。
现在也体会到了为什么老话都是穷文富武,这抄一回家,再剿个匪,她这还是心不黑的,不然干一票,比那些文官贪一辈子的都多。
当然是只有她自己这么觉得,人啊!没有发不了财的人, 只有缺一双能看见发财机会眼睛的人。
想起来现代一个笑话 城市专家去农村看见一头蒙着眼睛的驴 脖子套了个铃铛在拉磨,农民在院子忙自己的活,专家问“老哥!你这驴为什么脖子上挂个铃铛?”
农民说“因为它一走铃铛就响,等铃铛不响就知道它偷懒了!”
专家问“那它要是不走只摇头,铃铛响了,不干活你也不知道啊!”
农民摆愣专家一眼“蠢的都在这拉磨呢!聪明的去城里当砖家了。”
小喽啰们喝高兴了在唱歌“我给你们唱个高雅点的,这还是上次老大分了银子,我去怡春楼听来的,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 ……”
正唱的兴起,喝高兴了暴熊扯开嗓子给大家唱“亲亲我的那个妹子,那个情妹子,我把我你的红肚兜留下,再把下辈子许给你……”唱完了还跟林柒说“老大,我唱的咋样。”
林柒点点头“嗯,听得出来,他们唱的是对窑姐儿的眼馋,你唱出了对寡妇的渴望……” “哈哈哈……”
暴熊也不在意“老大,那你给我们唱一个!”他还不信了,都是银词艳曲,老大能唱多高雅的!
林柒咧嘴一说“好,老子给你唱一个!……我望残阳,一地秋黄,妹还在等着她的郎,看雪满窗,一场冬凉,何尝不想与你成双……”金子,我可是你的粉丝啊!以后我再也听不着你的歌了,一时悲从心起,眼眶红红的,众人也听着入迷。
暴熊与人点头,不愧是老大,耍流氓都跟咱们不一样。而这边将士也明白了,怪不得老大不要娘们,这是家里早有相好的了。
正唱着就听人喽啰来报“老大,兔儿岭来的八百多人,带着粮草,金银细软来了。”
暴熊抬手,一会进来五个人,林柒定睛一看,这五官长的怎么说呢?不缺鼻子不缺眼儿,就是各长各的,谁也不服谁那种,花果山搬家把他们给落下了。就见这人一抱拳“老大,我接到你的信儿就来了,没来晚吧!”
暴熊一摆手说“老大在这呢!叫大哥!”
“大哥好!我是胡一”林柒点头,打头那人也自来熟就上来坐着了,剩下的在下首,就见胡一从怀里掏出五百两银子递给林柒“大哥,我那寨子人少,家底不厚,您别嫌弃。”
林柒接过来,这才有了个笑模样,“好说好说,都是兄弟。要多少算多?”
胡一眉飞色舞的说“我可是听说了,老大您带着雀儿岭的打了匈奴人,还抢了他们的娘们,给兄弟们发了下来。”
下面有人就说“这算什么,老大当时跟我们打暴二哥的时候,还搂草打兔子,干死了几十个匈奴人,缴获了三大箱银子,和那么老些银票!……”
万家沟的人也想到了“就是那天晚上你们跟疯了似的往外跑了一百多人?”
“可不是,那跑晚了,万一匈奴人跑了怎么办?不过那次他们娘们不多,就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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