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面对白驹故作姿态的询问,陆红冷眼相待,“少废话,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白驹假装愣了一下,回问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呀?难不成,是想要跟我旧情复燃?可是,你是陆大哥的妹妹,我跟你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桃花债呀!”
听到白驹这番言语,不知为何,陆红气不打一处来,立刻拔剑架在白驹的脖子上:“你还给我装!白隙然,我原以为你和颖哥哥一样,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做了事情不承认的小人!”
白驹直视着陆红的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你要我承认什么呀?是,之前你想要利用颜悦哀来对付天狼王将,我不同意,你搬出了江府之后,我还跟陆行前辈打了一架,但那是为了救出我四弟叶枫。我们都这么久没有见面了,我不明白,你到底需要我承认什么!”
白驹的语气不卑不亢,听得陆红都有一瞬间的恍惚,都开始怀疑昨夜杀害自己父亲的人是不是白驹了。不过,那三把剑不会骗人,世界上能够同时驱动白吟剑、之音剑和炼羽剑三把名剑的人,除了使用“剑上歌”的白驹,还能有谁?
“我问你,白吟剑在哪?”陆红问道。
“昨日,我一个不留神,白吟剑被一个黑衣人盗走,我搜查无果。而到了后半夜,那黑衣人又莫名其妙地将白吟剑给送了回来,我也不知道那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白驹答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亲不是你杀的?”陆红将信将疑。
“什么?陆行前辈被人杀了?”白驹一惊,“什么人干的?”
陆红收起了剑:“应该就是昨夜盗走你剑的那个黑衣人,当时,他手里拿着白吟剑、之音剑和炼羽剑,还使用着‘神术·剑上歌’。”
白驹皱眉,沉吟道:“这就怪了,‘剑上歌’是陆大哥所创造出来的神术,陆大哥应该只将其教给了值得信赖之人才对,那个黑衣人怎么会用‘剑上歌’的……”
陆红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驹的脸颊,眼神之中,满是怀疑。
白驹正色道:“这样,此事交给我去调查,有了结果,我定然会去告诉你。”
陆红思索了一下。眼下白驹的这番说辞,似乎也圆得过去,但是,陆红心知,白驹口里的那个黑衣人,十有八九是不存在的,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就是白驹。不过,眼下陆红也不知该如何应付白驹的这番说辞,再加上,如若现在白驹的实力都能够杀死自己的父亲了,那么白驹想要杀自己,自然也是易如反掌的,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地激怒他才好。
陆红很快便有了决定,先回去,将此事告知七星阁的前三大长老,让他们来替自己的父亲报仇。
陆红说道:“既如此,那便就这样吧。”
送走了陆红之后,白驹这才松了一口气。白驹并不觉得陆红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驹必须得尽快找到娅雪、然后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了。
话分两头,今日,江时照例去上早朝。早朝上,瑞昌皇帝刻意试探了一下王文甫,想要试探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谋反之心。王文甫的回答很官方,无非是一些“对大殷忠心耿耿”、“不要怀疑老臣”之类表忠心的废话。
“陛下,老臣近日觅得一匹良驹,为了表达老臣的忠心,特意前来,献给陛下。”王文甫拱拱手,毕恭毕敬地说道。
“哦?以一匹良驹来表达忠心,丞相真是有心了。”瑞昌皇帝笑道,“那么,那匹良驹,现在身在何处呢?”
“就在殿外,由老臣的门客陆山沉牵着。”
“陆山沉?”听到这个名字,瑞昌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可是那七星阁之三长老,陆山沉?”
“正是。”王文甫拱手点头。
“好吧,朕就看看,是怎样一匹良驹。”
瑞昌皇帝朝着一旁的宦官使了个眼色,那宦官点了点头,高声喧呼道:“宣七星阁三长老陆山沉,携良驹觐见!”
门口的宦官听到了之后,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语:“宣七星阁三长老陆山沉,携良驹觐见!”
太和殿外的宦官听到了,将这句话重复第三遍:“宣七星阁三长老陆山沉,携良驹觐见!”
这是大殷王朝的礼节与规矩,外人进入太和殿进谏之前,需要通过两道检查,将随身携带的钝器等全部扣下。像陆山沉随身携带的配件,都要放置在门前。
未几,陆山沉牵着一匹鹿,慢悠悠地走了上来。将鹿安顿好了之后,陆山沉拱了拱手,下跪道:“草民陆山沉,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
“丞相所说的良驹呢?”瑞昌皇帝看着陆山沉,问道。
“陛下,就在此处。”陆山沉指了指一旁的鹿,说道,“这,便是良驹。”
瑞昌皇帝一看,心想:这哪里是马,这分明是一只鹿嘛!便笑着对陆山沉说:“是不是搞错了,这里是一只鹿,你怎么说是马呢?”
这时,王文甫上前一步,面不改色心不慌地说道:“请陛下看清楚了,这的的确确是一匹千里好马。”
瑞昌皇帝又看了看那只鹿,将信将疑地说:“马的头上怎么会长角呢?”
王文甫一看时机到了,转过身,用手指着众大臣们,大声说:“陛下如果不信我的话,可以问问众位大臣。”大臣们都被王文甫的一派胡言搞得不知所措,私下里嘀咕:丞相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鹿是马这不是明摆着吗!当看到王文甫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轮流盯着每个人的时候,大臣们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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