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代替自己,“我不去。”他说,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出院了三天,为什么一天比一天难熬?
贾华源没料到他会是这个态度,气的转身而去,“哐当——”一声门被关上,颤了几颤,贾承悉盯着门看,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过了许久,他自嘲地笑了笑。
“滴滴——”手机里又传来简讯的声音,他动也不动,知道拿起来也是失望,但过了会,还是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信息,手重重地垂下,明明知道会是这样,总是不死心,这真是自作自受。
陶念晴放下手机,翻看手机短信数了数,已经发了六十多条短信,他竟然一条都没有回复。
简直欺人太甚,自己花了那么多钱,几乎倾家荡产,现在这耍的什么少爷脾气?
今天,一定要他想办法见见自己,还沉浸在爱河中的陶念晴,不知道贾承悉已经经历了绑架事件,更不知贾承悉和宝珠已经离婚。
一想到甄宝珠,她又神经一敏感,贾承悉这样疏远自己,会不会是因为甄宝珠不理他,没回家住?但他俩感情以前也很差,这个问题她可不敢轻易想,这是一个如果细想起来可以杀死自己所有脑细胞的问题。
陶念晴决定不去想这个,直奔主题,那天委托朋友帮自己打听那个启世集团继承人和甄宝珠的关系,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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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客厅书案上整齐摞着八个盒子,长条的盒子,宝珠打开了一个,抽出里面洒金的宣纸。
旁边手机扩音器里传来乾启的声音,“那现在正式营业的时间定了没有?”
“正式开业的时间还没有定,但是我们可以先试营业,明天就开始!”宝珠说,“其实没什么东西,是赵老三在他七个兄弟那里,匀了些东西过来,我志不在此你也知道。”
“志不在此为什么要浪费这种精力,和我一起来景德镇多好。”
宝珠看了电话一眼,“你想的简单,这事就像办企业一样,得有排场。你要是开公司,是不是别人就更加相信你。公司越大,别人越相信你,实力有时候就是包装。”
乾启说:“一个诈骗集团,还讲的什么包装?”
“你才开诈骗集团呢……”宝珠一笑,而后慢声慢气地说:“那有什么办法,这世上有什么事情不要包装,就连过去多少女孩儿的名声,也是要包装的。”
对面的乾启空了几秒,问道:“你在干吗?”
宝珠抖了抖手上的纸,让他听声响,“我今天从平安坊买了些老宣纸回来,正在看。”
“你想要老宣纸,那怎么不早说?薛利家就有。”
宝珠把纸摊平,“我要自然会去买,要人家的东西做什么。”
“他又不是外人,”乾启说,“你不知道,你帮他用完那些宣纸他还得谢你呢,从他小学开始,家里人就买好了纸放在那,告诉他要练完,因为下周还有新的……然后估计你也能猜到,那是越写越多。”
宝珠拿笔敲了电话一下,“那不是我要的老宣纸,我要的比那些还老,你别随便去和别人要东西,还说是给我的,我下次都不好意思见人家了。”
“那不见最好,”乾启说,“其实我也不愿意你总见他们,我连你都见不着,凭什么他们就能见你。”
宝珠说:“你在的时候,每天在这里耽误我写字看书,现在人不在,每天几个电话还是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你说我该佩服你吗?”
“又催我挂电话!”对面的乾启故意重重叹气,“不过明天就开始试营业是应该早点睡,那等和你上床之后,记得把地址发过来给我,用短信发,现在会发短信了吧?”
乾启等呀等呀等了好久,对面的人也没应声,他笑着把手机拿到嘴边轻轻地说,“我呀,准备了一样好东西要送给你,想不想知道?如果你想知道呢,就乖乖地把地址发过来……”话音未落,对面就传过来“嘟嘟嘟……”的忙音,宝珠挂了电话!
乾启倒在床上大笑起来,不用想也知道那人现在恼羞成怒的样子。
他翻身,又在手机里摁了几下,搁在耳旁:“喂——赵新。”
赵新放下筷子,扫了一眼包厢里其他人,说:“小启打来的。”
乾启在对面说:“明天宝珠新店那边要开门……你帮我先过去,对了你明天有事吗?有事也推了!”
赵新笑着说:“没事!”
向诚和薛利看了他一眼,明明约好明天周日去钓鱼的,那什么“独钓寒江雪”的意境多好,向诚还准备好好捏几张照片,他弄了个微博,天天不更新,都要荒芜了。
就听赵新又说:“用带个花篮什么的去吗?”
对面乾启说:“不是正式开张……不用送花,我迟一点就到,……我不是订了辆车给她吗?明天先去港口那边把车给她一取,以后有司机陪着也能放心点。”
赵新说:“没问题。”挂了电话,看向屋里人,“明天宝珠那里新店要试营业,咱们一起过去?”
向诚一笑,“他这是无奈送羊入虎口,让我们去帮他放火防盗防小三。”
薛利说:“玩古玩的,腰上都别着洛阳铲,要防撬墙角,让他自己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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