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一日,宝珠的生日。
生到这个“美丽”的日子,可惜宝珠不理解这个日子代表的涵义,当然也不会有人提醒她。
今年是她单身后第一个生日,又是二十四岁,乾启一直说要热热闹闹办一场,但宝珠朋友不多,又不想离的太远,就选在了顶层的“空中花园”。
这顶层花园连着最上面的元首包间,地方也够大。
门铃响,服务生打开门,詹璐璐走了进来,一看满屋子都是人,她愣在门口,“甄小姐呢?”话音未落,就见赵新走了过来,“呦,熟人。宝珠在楼上天台。”赵新说完,拿起旁边桌上的盒子就走了。
詹璐璐被服务生领着上到天台,一出玻璃门,就看到了宝珠。
她穿着条黑色及地长裙,收身的款,上面罩着一件正红色的轻纱裙,同样的收身,和里面的应该是一套,外面的罩裙长些,轻纱红的裙摆撒开着,身后的拖在地上。
浓艳中裹着神秘,是她以前没有穿过的风格,詹璐璐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站在宝珠对面的乾启看到了她,抬起右手虚扶了一下宝珠的右臂,宝珠转身看到她,立刻笑着走过来。
“你来了多久,怎么傻站在这里?”宝珠挽上她,詹露露对乾启点了下头,埋怨道:“这么隆重,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让我也穿个晚礼服什么的。”
宝叔看着她身上的白色小礼服,“你这样也很漂亮呀!”拉着詹露露去旁边坐,“都是他们瞎闹,我过生日,赵新他们几个比我还高兴,说多叫点人热闹。下面那些女孩我全都不认识。”
“你都不认识啊?”詹露露说,“那我还好点,好歹我还认识几个,那天一起去电视台的我看到了。”俩人在欧式的花园椅子上坐下,乾启在远处拍了拍一个侍应的肩膀,侍应端着酒水盘走了过来。
詹璐璐随便挑了一杯,摸了摸宝珠轻纱的袖子说:“这衣服可真好看,这么红的纱,一点也不透,不像一般薄纱裙子总有种轻浮感,这种看上去好贵气,在哪儿买的?”
宝珠说:“你喜欢?”下巴点了下乾启,“他上次去法国公干时候带回来的。你想要下次他去我让他帮你看看。”
詹璐璐忙点头:“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宝珠一想又不对,“等等,人家大概都没货了吧!我这都放了快半年,才有机会穿。”
詹璐璐极之失望,但也不得不点头,“不管是什么牌子,也不会一个款卖半年。”
宝珠伸手摸摸她的头,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难过了吧……”语气一变,又忽然说道:“不过别怕,我还有几条新的没穿过的,回头让你去挑!”
詹璐璐大喜,捂着脸蛋说:“宝珠我认识你真好!”宝珠也伸手去揉她的脸:“我也觉得你很好,又能帮我去电视台。”
一提电视台,詹璐璐想起另一件事,忙说道:“你知道吗?现在那件元青花,在网上被炒火了,这才几天时间。”
“已经三天了。”宝珠提醒她,对于网络事件来说,三天足可以蔓延到一个无法收拾的地步。
“可你说那些人怎么那么厉害?和编故事一样,就能猜出来,和上次初选那只元青花有关,又有人说,是财团炒作。”说到财团,詹璐璐特意指了指乾启。
乾启正站在那里,和赵新说话,看到女孩们看他,抬了抬手里的酒杯。
就听对面的赵新又追着问,“哎,那元青花现在到底在谁手上你知道吗?我看网上现在的热点已经转移到这东西了,我也挺好奇。”
乾启说,“你问那个干什么,你又不搞收藏。”
赵新从旁边的酒桌上,随便端了一杯,看也不看就喝了一口,“那天在店里一面之缘竟然没有细看,加上现在网上有种说法,说那东西是真的,被专家打眼了。所以引起了民间鉴赏家对专家的这次针对*件。既然是真的,那我也想看看值两亿的东西什么样。”
乾启笑着扭开脸说,“你瞎起哄,值两亿的又不是这个。”
“不都是元青花,能差到哪去?”赵新不以为然。
乾启说,“要看到你叔那儿看去,他那好几个。”有藏宝楼的人,还稀罕这个。
赵新搂上他肩膀,极亲热地说:“哎呀你不知道,其实就是我叔让我问的,他有意想把那东西收了,你帮我问问宝珠看在谁手上。”
乾启极无奈,这就是现在收藏界的一种病,有钱的人不管东西真假,只要炒得热,都愿意买回去。他笑着挡下赵新的手臂:“你叔最应该的,是多看两本书。自己的东西都搞不清楚,不如我让宝珠推荐两本书给他看。”视线一顿,看到玻璃门口处,来了新客人。
他拍拍赵新的肩膀,“金一年来了,我去招呼一下。”
宝珠也看到了他,站起来走过来。金一年看到寿星,立刻笑着递过来礼物,“生日快乐!”
宝珠接过礼物,也不大,cd盒的尺寸,却比那个还轻。一时想不到是什么。看向金一年说:“我也要恭喜你,听说台里改版,节目现在又是你的了。”
“托您的福。”金一年忙笑说,电视台原本觉得,自己被告是一个丑闻,但现在出了更大的丑闻,只能让他高调复出,这是他们一早已经预知的结果。
只是这次给宝珠送礼,费了他一番苦心,给这人送礼太愁人了:古玩不能送,万一打眼或是人家看不上怎么办?首饰也不能送,那不是找不自在吗?敢送首饰,她要再敢带,那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刚没复出两天又该失业了。
宝珠不知他在想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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