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给他点信息,太平静了反而不好。
逍遥子听着夏芸的话默默地点点头,感到这个魔女是不简单。其实,一个行走江湖的女子那个会简单。
“还是有个坏处,我们这次来的时间不能太久。下次我要从隐蔽的地方进来。不然,我们总是出入怡红院,这就真的有问题了。”熊倜补充夏芸的话说道。
水芙蓉说着,又很自信地说:“这个倒不难。这屋子有条密道,你们直接从密道出去就好了。”
“噢?又是密道。怎么哪都有密道?”熊倜的好奇心又来了。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这是我们这一行必须有的东西。特别是我和石姑娘这样的身世。”水芙蓉说着又叹息着。
“石姑娘?”熊倜说着看向石中玉。
“对了,说着,我都还没有跟你们正式引荐。”水芙蓉走到石中玉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她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石中玉,石中玉只是她的艺名,她的本名叫……”
“唉!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石中玉打断了水芙蓉的话,站起来给大家行了个礼,“小女子石中玉给大家行礼,我听于儿说,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好了。”
“鱼儿?”熊倜听到这个名字又好奇了,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名字好,以后就叫你小鱼儿。”
“好了,好了。别闹了。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逍遥子突然很认真地,“倜儿先说说你们今天的情况。”
“好!”熊倜立刻收起嬉戏的微笑,严肃地把今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逍遥子听完皱了一下眉头,说:“知府前后差异很大,他跟之前你们在知府衙门的表现,大相庭径。估计是不想跟我们正面冲突。”
“师父,这没有什么稀奇,这是官场管用的手法。他还没有摸清楚我们的底细之时,是不会乱动的。”水芙蓉接着把话说了下去。
“你说江湖上那些响当当的人物,有多少种暗器,这个人用的是什么武功,我能一下看出来。至于官场上的这些勾心斗角,我是看不出来了。”逍遥子拿起茶杯感叹道。
“师父,其实这件事情不难分析。”水芙蓉又继续说,“他背地里有没有什么动作,我目前不知道。但是,从熊倜说的那些话来看,这个知府肯定想充分地了解熊倜喜欢什么,然后投其所好。”
“所以,我们就不能让他看清楚我们的心性。”夏芸在宫里待了那么长时间,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的心性。
“可是,现在最难的就是熊倜隐藏不了自己的心性。他总是那么直来直往,就算他知道不应该这样做,也控制不了自己。我本来是想给知府造成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熊倜也是那种喜欢吃吃喝喝的人。现在看,不行了。”夏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一时不知道怎么是好。
熊倜听到夏芸的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这个……我尽量,尽量。”
他说着又收起了笑容,表情凝重地继续说:“不过,我觉得隐藏不了,我们就不要强行去隐藏,可以换个办法。不直接从知府下手,从跟他相关的地方去查他的蛛丝马迹。而且盐税,既然逃税了那么多,不可能就只是知府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也是,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夏芸补充了一句。
“师父,你们去查了之后,有什么效果。特别是那些贩卖私盐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芸听了熊倜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今天在来的路上,居然一个私盐贩子都没有看到。估计是知府动了手脚。
“这个?我还要请石姑娘说了。”逍遥子看向石中玉。
石姑娘微微一笑,说:“小女子何德何能,大家居然如此看中我。我就把我知道都告诉大家好了。”
在扬州这块地面上,盐税就是一块肥肉,只要有机会碰到他的人,都会去碰一下,哪怕就只能闻到他的荤腥,也要去沾染。
每次盐农不远千里把盐巴从盐田里面挑到扬州,就要先交给盐商,再由盐商定价。但是,这个价格不是就盐商说了算。
众所周知,大部分的盐都是有江淮一带发出去。盐商们都是打着运送官盐的幌子,实际上大部分是私盐。
扬州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地方,盐要运出去,一层层的官府都要买通。第一层就是知府,然后就是河防,再者还有盐帮。
知府去勾结各个地方的知府,提高盐价,河防在运输的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表面上运输的是官盐,实际上,在船只的下面全部是私盐。
熊倜虽然知道官官相护,却也没有想到过官府之间接交易居然有那么大的一张网。
“我的天,居然有那么大的阵势,怪不得,每年的盐税就只有那么点。原来都被这些人吃掉了。对了,姑娘你刚才说的盐帮是怎么回事。”熊倜好奇地问着石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