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副帮主看着熊倜,有些紧张地说。
“我是你爷爷!”熊倜冲他怒吼道,“解开老帮主锁链的那把钥匙呢?”
副帮主从头打量了一下熊倜说:“搞半天,你是老家伙派来的。”说完,他又把头转过去,“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熊倜瞪着眼,“你要是不说,我就杀了你。”
副帮主看都没有看熊倜,继续扭着头。
熊倜开始在他身上搜身,可是搜遍全身都没有发现有钥匙。熊倜开始着急了,说:“你把钥匙放哪了?”
“哼哼!钥匙不在我身上。不过,我也不会告诉你。”副帮主坚定地说。
熊倜又在他身上开始重新搜一边,确实没有找到钥匙的痕迹。
“哼哼!”副帮主又得意地笑了笑,大喊:“来人……”
熊倜急忙捂住他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从外面闯进来两个人。水芙蓉一个前空翻,长长的水袖缠住两个人的脖子,快速地,狠狠地一拉,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脖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血痕上还有一小串白色的水泡。
副帮主一看,又瞅了水芙蓉一眼:“水湿毒?”
他看了看熊倜,又看了看水芙蓉说:“你和他是一伙?”
水芙蓉换了脸色,刚才那妩媚的笑瞬间变成了阴冷的寒霜。“不要以为你那点点的**能把我迷倒,我实话告诉你,我根本没有中你的毒,但是你却中了我的毒。”
“你!”副帮主咬着牙,十分懊恼地看着水芙蓉,“你这个臭娘们,我中了你的什么毒?”
“啪!”水芙蓉狠狠地打在副帮主的脸上。
副帮主的脸瞬间变的又红又肿,还有一种火烧火燎地疼。
水芙蓉看看和副帮主站在一起的熊倜,熊倜心领神会,急忙闪过来。
熊倜一闪过来,水芙蓉甩出她的长袖子,打在副帮主的手上。副帮主的手上立刻又起了一道血痕,血痕上开始冒着白色的水泡。
“你现在手上脖子上都是我的水湿毒。这毒药性不大,只是,你的手上会慢慢的腐烂,最后水泡会布满你的全身,奇痒难忍。就好像千百只蚂蚁在你身上爬,慢慢地爬。”水芙蓉边说边看着副帮主的表情。
副帮主听着她说的话,看着自己手上的水泡越来越大,而且感觉十分地痒。
水芙蓉又冷冷地阴笑着:“钥匙呢?还是快点说。不然,再晚一点,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熊倜看着水芙蓉,看着她折磨副帮主的样子和表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水芙蓉一向在自己的眼里都是如水一样温柔的女子。没有想到这水一样的女子除了那么会缠人之外,手段还如此毒辣。
夏芸也是一个手段非常的女子,但是夏芸的手段很明显就是直接打打杀杀,水芙蓉这种手段?从心底里说,熊倜难以接受。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她们之间的区别:夏芸是冷、狠,水芙蓉是粘、毒。
夏芸比的是真刀真枪,水芙蓉的花花肠子太多,说不定什么时候被她算计了都不知道。
不过,这个办法似乎看起来很管用。
副帮主开始在颤抖,熊倜知道这是逼问钥匙的最好时候。“钥匙呢?你要早点说就可以少受一些痛苦。”
熊倜忽然想到在锦衣卫暗牢的时候,王栋也是用这样的口气询问自己。尽管当时,他很讨厌这样的口气,现在他也不知不觉模仿起这样的口气。
熊倜又不知不觉地想起他在锦衣卫暗牢中,不知道王栋用什么东西,黑不溜秋地,紧紧地贴在自己皮肤上,慢慢地挪动。瞬间,那种感觉又让熊倜觉得浑身不自在。
熊倜看着副帮主手上的水泡,眼前忽然一白,表情茫然地说:“副帮主你还是说了吧。不然,水湿毒会慢慢地腐蚀你的皮肤,然后等你皮肤溃烂之后,毒气又会慢慢吞噬你的骨头。最后,你的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可是想死又死不掉……”
熊倜一字不落地说出了当时在锦衣卫暗牢中被折磨的感受。尽管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这种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感觉犹记如新。
副帮主听着他说的话,又看着手上的水泡,不由得全身直哆嗦,颤抖地说:“拴在我的内裤里。”
熊倜一听愣住了,这家伙藏个钥匙够隐秘。他转身对水芙蓉说:“你转过去,我要扒他衣服。”
水芙蓉乖乖地转过身。
熊倜三下两下就把副帮主的衣服扒了,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的时候,熊倜看到了一根红线窜着钥匙。
熊倜不管三七二十,“唰”一下直接把钥匙扯下来,这一扯直接把副帮主最后的裤子也扯了下来。
“哎哟!”副帮主叫了一声。
“叫什么,我又没有非礼你。你看了我的女人那么久,我不收拾你算对你客气的了。不然,我给你一剑,让你到宫里伺候皇上去?”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副帮主连连求饶。
熊倜懒得理她,把水芙蓉的眼睛一捂,横抱起她,把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用脚踢开门,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