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把气运到丹田之中,又把气往回逼,顺着督脉往从手上顺流下去。
一股强烈的气流顺着熊倜的手臂,迅速窜到右手食指。“啊!”他大叫一声,一股剑气冲出手指,直接打在牢房的木头上。
牢房的木头本来就有些腐朽,再加上牢房的湿气比较重,熊倜这一打,把一根木头直接打得稀巴烂。
“啊,居然那么容易就打碎了。”熊倜自己也没有想到这股力量会那么强大。
他看了看这个洞,虽然把木头打烂了一根,可是要出去还是不容易,这个洞很小。他自己过不去。
他又运足了内力,热气又顺着手臂化作剑气冲了出来。可是这一次,木头缺丝毫未动。
“哐!”“哐!”“铛!”“铛!”打斗声越来越近。
夏芸一边抵挡这衙役的围捕,一边往后退。退到熊倜牢房的时候,夏芸已经被逼得无法逃脱。
她尽量往熊倜的方向退去,好不容易看到熊倜。立即扔了一串钥匙给他,说:“熊倜,接着。”
这一串钥匙大概是整个牢房所有的钥匙。夏芸这一丢,直接打在了牢笼上,又弹回去一段距离。
熊倜看着钥匙,伸手去抓。可是钥匙离自己就差几厘米,他怎么抓都抓不到。
熊倜看着钥匙,皱着眉头,心里知道要找个什么东西把钥匙扒过来,他瞅了瞅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他旁边的水芙蓉身上说:“于姑娘,你的武器不是水袖吗?你能不能把那钥匙给我抓过来。”
水芙蓉爱理不理,说:“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我也不帮你拿钥匙。”
熊倜就知道水芙蓉不会帮自己的忙,不过,还是不死心的问问。听到水芙蓉这话,他只是笑了笑。
夏芸看到熊倜在想办法扒钥匙,就差那么一点。她想过去帮熊倜的忙。她刚迈出一步,一个衙役拿着刀向她砍来,她只有后退。
另一个衙役看到地上的钥匙,立即跑过去捡。
熊倜一看,钥匙要被捡走了。他不管能不能抓到,也立即扑了过去。
衙役看到熊倜的手,正在费力的捡钥匙。他狠狠地一脚踩在熊倜的手上。
熊倜大叫一声:“啊!”他想用剑气,可是,一只手被踩着,另一只手此时感觉麻麻地,出不上力。
水芙蓉刚才看着熊倜的表情,忽然发现,这话她说错了。现在,又看到熊倜的手被踩着,一激动,伸出水袖,缠住那个人的脖子,狠狠一抽。那个人就被他甩了出去。
熊倜急忙把手抽回来,他现在也管不了钥匙不钥匙了。夏芸被衙役逼得喘不过气。
他甩着他被踩的那只手,看着水芙蓉,严厉地说:“快点把钥匙扒过来,芸儿有危险。”
水芙蓉看着他那样子,一脸委屈。不过,她知道,此时再不把钥匙弄过来,以后就得不到熊倜的心了。
水袖一甩,钥匙一下就拉到了自己的手中,扔给熊倜。
熊倜拿到钥匙急忙开锁出去。纵身一跃,一个前空翻跳到夏芸身边,与夏芸背靠背。
“芸儿,你怎么样,没事吧。”他扫视着周围,边看边说。
“我没事!我们现在就杀出去。”夏芸也看着周围说。
说着,熊倜一掌就向离他最近的那个衙役打过去。
夏芸也拿着银扇敲在她身边的衙役身上。
熊倜这一打,另一个衙役就拿着刀向他砍来,他抓着这个衙役的手腕。衙役的手一滑,刀落到了熊倜的手里。
熊倜把他拖起来,用力一甩,衙役的身子就横再空中,熊倜用力往前一扔,一下打飞好几个。
又有一个衙役想熊倜发出攻击,他跳起来踩在牢房的柱子上,往后一个倒翻,拿着刚才拿到的这把刀狠狠地一刀从后面看掉了衙役的脑袋。
“走!熊倜。”夏芸叫着,她刚想往前走,一个衙役拿着刀向夏芸扑来,夏芸往后躲闪,刀从夏芸的身边砍过去。
夏芸一个后空翻,正好踢在这个人的手上,她双手撑在地上,双脚一蹬,蹬在衙役的胸口,把他踢得老远。
熊倜听到夏芸的喊声,又看了看水芙蓉,他纵身一跃说:“你走不走?”
“不走!”水芙蓉的小姐脾气又犯了。
“你能不能不添乱?”熊倜很生气地说。
水芙蓉也不理他。“要走,我自己早就走了。”
“熊倜!快走!”夏芸看到熊倜还在劝水芙蓉,衙役又步步逼近,夏芸十分着急。
熊倜没有办法,他只有冲进去拉着水芙蓉的手,把她拖了出来。
夏芸看着熊倜拉着水芙蓉出来,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急忙跳到前面去,一下又解决了两三个衙役,杀出了条路。
等他们费七八力地杀到牢房门口。
火光照着黑夜都变成了白昼。
熊倜一看,巡抚带着一两百名弓箭手,蹲在门口,弓箭手的箭头指着他们。
“哼哼!我看你们往哪里逃。”巡抚坏笑着,他又看着夏芸:“白天让你跑了,你这下自投罗网,我可不能在放你走了。”
“你敢私自箭杀朝廷命官,你胆子不小。”夏芸怒吼道。
“哼哼!谁是朝廷命官,没有腰牌,没有圣旨,他什么都不是。你只不过也就是魏忠贤的一条狗,他能奈我何?到时候我就说,乱党作乱,哈哈!”
“你……”熊倜气得牙痒痒,看着冲天的火光,一时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