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讨好地帮她按摩,让她放松警惕:“别怕,老婆,我不会让你像他一样输光的。”
黎荆曼被他碰的浑身都不自在,默然无语,那个男人还真是输“光”了,光光的。
程逊之一走,宋晚星果断挥手叫来荷官:“发牌,快点开启第二轮。”
她坏笑着看向顾云浮,摩拳擦掌:“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第二轮,不出意料,顾云浮输了。
国王又是宋晚星,宋晚星毫不客气,拿眼角觑她:“顾云浮,你无实物表演,做个吃冰棒的动作。”
顾云浮红着脸看向傅景行:“景行哥哥,你看她……”
傅景行不为所动,表情淡淡:“愿赌服输,不玩就下去。”
顾云浮蔫了,在宋晚星看好戏的眼神中,照做了。
陆灼哈哈大笑,对宋晚星道:“有你的,论整人,还是你有一套。”
黎荆曼没懂其中门道,一脸茫然,傅景行好笑地看着自家单纯的老婆,突然低头,轻声把这个惩罚的关键所在告诉了她。
黎荆曼沉默两秒,脸突然爆红,把他推开。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傅景行看出她害羞,从后面虚抱住坐在沙发椅上的黎荆曼,亲了亲她红红的耳朵,低低的笑。
“老婆,你什么时候也愿意跟我试试?”
黎荆曼眼里掠过一抹惊恐,皱眉道:“你想都别想。”
傅景行早料到她反应,仍旧笑着,虚抱着她,抬眼看向荷官:“发牌吧。”
讲话时,他跟陆灼交换了眼色。
这一局,黎荆曼又输了,赢家是陆灼。
顾云浮露出看好戏的神色,宋晚星则是有些诧异,面露不悦。
陆灼安抚地用腿蹭蹭宋晚星的腿,决定晚上再好好跟她解释。
宋晚星不领情,恶狠狠踢他小腿一脚,她是真踹,陆灼被她踢得倒吸一口凉气,苦着脸收回了腿。
傅景行那边还等着他,他不敢怠慢,苦笑着看向黎荆曼。
“弟妹,我也不为难你,你让傅景行再像你刚过来时那样,坐在椅子上抱着你坐一分钟,这局就算你过去,行不行?”
这算什么惩罚?顾云浮气的脸都绿了。
傅景行捏捏黎荆曼的脸蛋,眼中含着浅笑看向她:“老婆,你愿意么?”
黎荆曼皱着眉:“我还是选择喝酒。”
话一出口,余下三人脸色各异。
只有傅景行,表情没怎么变,手伸向一旁的推酒车。
“我给你倒。”
顾云浮黑着脸:“还能喝酒?”
那她刚刚岂不是白被整了,早知道能喝酒,她又何必……
宋晚星嗤笑:“你又没问我。”
顾云浮脸更黑了。
另一边,傅景行已经倒好了一杯酒,递到黎荆曼面前。
“老婆,威士忌不是香槟,你慢点喝。”
事实上,他倒的却是白兰地。
酒水这种东西,喝的越混,醉的越快。
既然她这么讨厌他,宁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也不肯让他触碰,那他就配合她,让她多喝两杯。
喝多了……不就随他怎么着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