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牛太锋不甘心与杨丹只有一夜风流,因此想方设法谋求再次下手的机会。牛太锋想,既然杨丹担心丈夫怀疑她与春子之间的关系,自己何不干脆仿造春子的信件,在信中有意提起杨丹,这样不怕她不心虚?
果然,杨丹接到牛太锋递过来的春子的信,见里面除却询问家中的一些内容外,就是对自己的牵挂之情,特别是信中恳请堂兄牛太锋多多照顾她的那些话,让杨丹颇为感动,只是,她恨春子不识牛太锋的黑心黑肺,让这样一个人来照顾自己不是请鬼害病吗?
牛太锋也不拐弯抹角,待杨丹看过信后,一把夺了回来。牛太锋是想故技重演,他要求杨丹答应和他睡一回,信便交出来由她处理,否则难保不落入她丈夫牛三筋的手中。
就这样,牛太锋又一次得逞。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牛太锋以一封封的假信,达到了长期占有杨丹的目的。
春子闻听,气得七窍生烟,想不到堂兄不仅辜负自己对他的信任,而且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来对待一个女子,真乃禽兽不如。他取出手帕纸递给杨丹,想安慰安慰她,谁知她突然扬手将手帕纸打落在地,恨恨地对春子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当初还你的一万块钱干嘛要退回?”春子连忙解释:“我也是替你着想啊。”“替我着想?”杨丹冷笑几声,“为什么你的心里一点也没有我?牛太锋固然可恨,但他还带来了你在他乡牵挂着我的消息,可想不到的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是牛太锋那畜牲编出来的,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说完,杨丹哭得更凶。
春子无奈,只得由着她发泄,可措手不及的是,她突然扑向了自己的怀抱,伏着自己的胸膛哭得嘤嘤有声。春子想推开她,但一想到人家这几年因为自己所受的委屈实在太多,又不忍心了。
“几年了,你在外面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起我吗?”哭了一阵,杨丹哽咽地对春子说。春子答道:“当然会想起,你是我的邻居嘛。”杨丹知道他在含糊其辞,便鼓起勇气说:“在你眼里,我仅仅是你的邻居,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春子没有再回答。杨丹便抬起头来望着他,似乎从他的眼神中读不出她所乞盼的那份情意,心中一阵失落,极其失望地松开了怀抱。
“我知道你心里面想什么,你肯定认为我又犯糊涂了。是啊,我应该有自知之明,你以前都没有喜欢过我,何况现在!”杨丹边说边向门边走去,她要出门回自己家了。
春子并没有留她再坐会,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让她真正开心的,因为她想要的,自己这一辈子也给不了。
待杨丹出去后,春子栓好门回到里间卧室,突然“嘀嗒”一声,电灯亮了。“你没睡啊?”春子对拉燃电灯的李唯一说。“我是被你们谈情说爱给吵醒了。”李唯一调侃道。“唉,别提,让你瞧了一通家丑啊!”春子坐到床沿,唉声叹气。李唯一也跟着叹息一声:“总裁还是把我当外人啊。”春子摆摆手,“别钻我说话的空子。”接着说:“你也许都听到了吧,我那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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