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芽芽的炸弹平地起雷,练武场化为乌有,老爷子找陈防要求赔偿一百八十金币,陈防穷,没有钱,答应还不上就以身抵债。
那晚,即墨和闻人衣裳破碎,武器小有损伤,装着五十枚金币的钱袋子被吹得不知道哪去了,她们找陈防解决,陈防依然没办法,请求宽限几日。
那晚,陈防留下了今生第一滴眼泪,写下了第一份价值一百八十金币的借据,说了一句话:千金散尽还复来。
“依依,别拦我,我要去死,呜呜呜。”
“两百三十的金币呀,光送外卖都要送一百多万份才能挣到啊。”
“哪怕一天送一百份,也要送整整三十多年啊。”
“我的命好苦啊,别拦我,我要去撞墙。”
那晚,陈防哭成了傻比。
“聒噪!”
“啪。”
那晚,老爷子动了手,一巴掌将陈防抽晕过去。
那晚,即墨与闻人征求了老爷子的同意后,在后院租了间房子住了下来,租金算在陈防身上。
“不,小钱钱别离开我。”
那晚,陈防一直说梦话。
……
翌日清晨,鸟儿的叫声将陈防唤醒,浑浑噩噩地给依依芽芽准备了馒头和烙饼当早餐后,他蹲在门口发呆。
不一会,两个小家伙也起来了,揉着迷蒙的睡眼,如平日一样洗漱完后恰饭。
“姐姐,叔叔这么了?”芽芽问。
“不知道,别管他。”依依说。
“可是叔叔还没吃饭呀,会肚子饿饿的,我去拿给他。”芽芽端起桌上装着馒头的木碗,来都陈防身边。
“叔叔,恰饭。”芽芽把木碗递了出来。
陈防神情呆滞地接过了木碗,用沙哑的声音说:“真乖,谢谢了,你也去吃吧。”
芽芽听了点点头,转身离开。
陈防拿着木碗又发了一会呆,然后开始吃饭,一手拿着漫头,一手拿着木碗,就这么就着吃了。
馒头还好,这饼是不是做的过硬了,还有点柴。
唉,算了,有的吃就不错了,毕竟欠了一屁股债啊。
陈防一直沉浸在欠债的悲痛之中,有点无法自拔。
“早啊,吃着啊。”
清脆的声音在陈防耳边响起,抬头一看,两双并排的大长腿,再抬高一点头,身子向后一倒,两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躺在地上的陈防脑子里冒出的五个字,介俩是债主。
“你们好,吃了没,没吃的话进来一起吃。”
陈防面对债主,麻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堆上谄笑,将即墨闻人引进了屋子。
“好的,不过我们吃馒头就好,木头我们可就吃不下去了。”即墨看着陈防的手上掩嘴笑道。
,木头?难怪这么柴,啊呸。
“两位美女,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陈防端茶倒水小心伺候着俩债主。
“再三天就要开赛了,准备找你们去个地方,磨合一下我们之间的配合。”即墨说。
“你们同意和我们组小队了?”陈防愣了一下。
“嗯。”即墨轻声应了下。
太好了,任务可以完成了。
“那我们先把小队申请添了,该弄的弄下。”陈防高兴地说。
“申请表带来了,小队名和我们的信息都填好了,就差你们了。”即墨拿出一份表格递给陈防。
陈防接过看了看,一些字没看懂却装做看懂的样子,顺手拿给依依说,“帮着填下,叔叔跟这两位姐姐说下事。”
依依白了一眼陈防,自己叔叔什么水平她能不知道。
“队长大人,这我也算入队了,咱们都是自己人了,你看…能不能把五十个金币给免了。”陈防厚着脸皮说。
“可以,但是你必须在小队里呆满五年,还有打杂的事由你来做。”闻人将芽芽抱在怀里,听到陈防这么说就回答道。
“我答应了。”
陈防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答应,五年就可以免去五十金币的债务,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自己一年都攒不出两三金币来。
“叔叔写好了。”
陈防和即墨聊了片刻,依依拿着一张填好的表格走了过来,即墨接过看了下后起身说,“我拿去递交,顺便申请一下正名赛,你们在这里等我。”
即墨说完走了,闻人却是留了下来,她和芽芽玩的很开心,今天芽芽依然是兔子装,萌萌得样子迷的她不要不要的。
“依依,咱们小队的名字叫什么啊。”陈防随口问了一句。
“如花似玉。”依依还没说,闻人抢着先开口。
“怎么是女性化的队名?怎么体现我?”陈防说,难道用如花来体现?别闹。
“你一个打杂的有必要体现出来吗?原本我和我姐就没打算收男的。”闻人说。
我打杂的没人权?陈防一脸的忧伤。
还好这个世界不知道如花这个梗,陈防想。
“小妹妹,你叫什么呀,几岁了呀。”闻人抱着正在啃满头的芽芽问。
“姐姐,人家叫陈二芽,今年五岁呢。”芽芽有礼貌地回答道。
“喂,你起的名?”闻人抬头瞪着陈防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有意见?”陈防说。
“这么可爱的孩子,你起这么土的名字,你不觉得对不起她吗?”闻人说。
“孩子乐意我有什么办法。”
陈防也很无奈,依依名字叫陈一依,芽芽非要跟着二,我劝都劝不了。
“芽芽,姐姐给你改名字好吗?”闻人低头跟芽芽说。
“不要,我喜欢这个名字。”芽芽坚决摇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陈防对闻人说。
“什么事?”闻人头都没抬随口问道。
“你叫我家孩子妹妹,我家孩子叫你姐姐是吧。”陈防说。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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