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们啊,天杀的黄巾贼抢走了家中的财物杀了老汉的儿子儿媳,现如今只剩下我和年幼的孙子,老汉村中一百二十口全被屠尽了啊...”说着老人又跪了下去,附近的难民见此俱都跪下去喊救命。
原来早年韩麒单骑灭贼的事早已传扬的人人皆知,所以这次黄巾贼来犯众人都跑来县城寻求庇护,一方面县城城墙高大,另一方面有韩麒在兴许可以打退黄巾贼护得自身周全。
韩麒听的老人讲早已脸色铁青,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再次扶起老人道:“大家放心,有麒一口气在就绝不让黄巾贼越过城门半步,大家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来,待贼人被剿灭再回家乡”。
众人听得俱叩拜不止
韩麒安抚了难民便带着随从回到县城筹措粮食物资,回到韩府后韩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屏退了家丁侍婢
啪!
韩麒一掌拍在桌案上,强大的力劲震的木案碎成了八瓣,“这群畜生”,韩麒骂道:“难道他们就没有家人吗?若是让我遇到非用长枪捅他一百个窟窿不可”。
众家丁见主人发怒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在外面静静的侯着。
韩麒发泄了一会便压下了心中的怒气,上一世的韩麒虽说是古武术的修炼者但枪下却从没见过血,这一世见过了太多的杀戮,从上次父亲被杀自己孤身闯入贼巣,硬生生杀灭了500强寇,到今日亲耳听到黄巾贼的暴行,一桩桩一件件都好像一把鞭子抽着韩麒那颗快要麻木的心。
“主人,徐家哥哥来了”,门外家丁小心翼翼地说道
韩麒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到厅堂见徐盛也是满脸怒容,遂问道:“文向可曾安置妥当,我看城外难民人数可是不少啊”。
“子麟放心,人已经都安置妥当,只是咱们的县老爷和一众大小官员听得黄巾贼将至竟抛下百姓独自携带家眷逃到州中去了,你说有这种狗官当权汉室如何不亡”,徐盛狠狠的拍了下木案咬牙切齿道
韩麒见此劝慰道:“文向,当下时局动荡,官员自保之心太重,我等好男儿当以救万民于水火为己任也不枉人世走这一回啊”。
“嗯,子麟说的有理,只是盛看不惯那些狗官遂有些气愤罢了”,徐盛点了点头说道
韩麒见徐盛冷静下来便道:“文向,这附近村子里的人都迁到县城中了,我料黄巾贼过不了多久便会来劫掠县城,现在指望官府是指望不上了,我等得自己想办法”
徐盛跳起身来道:“子麟你说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韩麒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去召集城中大户让他们派出家丁奴仆安置难民分发食物,我去趟城外军营整合军队再从难民中挑出青壮准备抵御黄巾攻城”。
徐盛低头沉吟了一会,便道:“县中的那些老財奴让他们拿太多的钱出来估计很难,不过这次形式严峻,我们放出谣言说黄巾贼不日就要来攻城,到时老幼皆屠鸡犬无留,想来他们必定也会全力以赴”。
韩麒点头道:“既如此,趁天色未晚你先去找心腹仆从散播谣言,我明日就去城外招募壮丁”。
徐盛应了一声便匆忙下去准备。
徐盛走后,韩麒想了想还是得自己亲自跑一趟,于是叫了随从向府外走去。
第二日清晨天才刚刚亮,城中已是一片沸腾,特别是城中的大户,听说黄巾要来攻城都早早的聚在了一起商议对策,有人提议举家迁移,有人坚持守住祖上的产业,一时间整个房间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安静!”
一个苍老的声音止住了众人的争辩,众人一看原来是张家的家主,这张家家主名叫张元早年在徐州任官,后来衣锦还乡来到这县城中养老,故县中的世家乃至县令都要给张元几分薄面。
张元厉声道:“老夫问你们,你们往日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一遇事就吵闹不休,这成何体统”。
众人听得张元说却也都不敢顶嘴俱把头低了下去。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张老你说该怎么办?”
众人听到有人问,眼睛齐刷刷的望向张元。
张元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不必太担心,我已跟郡中刺史写过书信,想来他定会发兵来相助”。
众人听得这话都长舒了口气。
张元又道:“不过郡中发兵至少也得七八天,我等还得做好准备防止黄巾贼这几天攻城”。
众人俱点头道:“张老您吩咐吧,我们都听你的”。
“好”,张元奋然而起道:“大家回去派遣家丁奴仆去城外发放物资安置难民,再召集家中会武艺的武师随我去韩子麟处听候安排”。
原来韩麒知道这张元在城中素有威望,为人又颇有远见,故昨晚就先去找了张元商议,张元知道韩麒武艺高超智谋过人,寻思恐怕也就只有韩麒能救这满城百姓了,所以对韩麒的建议也是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