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士卒见主将被擒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当作何,此时见城中士卒冲杀出来,一个个都互相张望不敢向前厮杀,直到督军的军候斩了几个后退的士兵,才勉强大喝一声向前冲去,但哪里敌的过士气高昂的韩麒等人,只一个交锋“黄巾军”便被冲的四零八落,军阵后面的士卒看前方溃败便纷纷扔掉兵器向后逃跑。
徐盛见贼兵后撤正想追击,韩麒忙拦道:“穷寇莫追,今日已是斩获颇丰,快快回城去吧”。
徐盛听得有理便领军随韩麒回城,城头上的守军见韩麒击退了“黄巾军”都是兴奋不已,手中长枪高举,山呼万岁,城内的百姓也是喜逐颜开各个奔走相告,整个莒县都开始沸腾了。
韩麒等人回到城中一面吩咐士卒照顾受伤的同伴,一面派人看押俘虏的贼兵,一众人忙了好一大阵方才安歇下来。
军营之中,由于破贼大胜,韩麒便吩咐军中庖厨多备酒肉犒赏有功的士卒,除了一些站岗的士兵此时还在城头,其余的人都可以分到不少的肉食,此时众军士都在军帐内喝酒聊天。
大帐之中韩麒独自坐在案边眉头紧皱,方才韩麒见贼兵溃败并非不想趁胜追击,只是如果刚才那巨汉真是尹礼的话,说明臧霸确实是沿着历史的轨迹开始率兵攻打琅琊郡,城下这五千兵马极有可能只是前锋部队,臧霸定然帅众在后面压阵,如果贸然追击岂不是羊入虎口,况且今日击退了贼兵,明日臧霸必然率兵亲自攻城,臧霸却不像尹礼那样神经大条,此人不但武艺高超而且谋略过人,实在是不好对付。
正当韩麒苦思退敌之计的时候,徐盛提着一壶酒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徐盛略带醉意道:“子麟来喝一杯,今日取得大胜应当好好庆祝一下”。
韩麒笑了笑道:“为将之道当胜不骄败不馁,岂能因一场胜败就放松心志呢,倘若我等酒醉贼兵趁机袭营又该当奈何啊”。
“额,这个......”徐盛哼了半天竟无言以对。
韩麒见此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道:“不过文向也不必太过担心,今日贼兵败退士气衰落,再说天色已晚我料必然不会再攻打城池”。
徐盛收起醉意向下一拜道:“子麟高见,盛受教了”。
韩麒见徐盛酒意已散拉徐盛到案边说道:“文向可知道今日擒来的巨汉是谁?“
徐盛不明所以,说道:“这个盛却不知,只是和他交手时感觉此人武艺高超,一招一式皆欲置人死地,不像一般的贼匪。
韩麒沉吟一会,便道:“此人名唤尹礼,确实不是黄巾贼而是开阳的守关大将,那些“黄巾军”也不是贼人而是开阳的守军,我料今日来攻城的只是先锋部队,开阳主将臧霸必然率众在后压阵”。
“啊!”徐盛大吃一惊忙道:“开阳守军为何要攻打莒县,莫不是他们想造反”。
韩麒摇头道:“开阳守军也就九千人怎么造反,至于他们为何要假扮黄巾攻打县城,这个麒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料其中必有原委,不然他们不会做出此举”。
徐盛又道:“那该当如何?前几日去州中求救的书信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杳无音信,莒县只有一千兵卒怎么挡得住数千人马的猛攻?”
韩麒道:“文向不必心急,今日贼兵锐气已尽,不过明日臧霸必然亲自引兵前来,你今晚便引五百精兵于城外山中埋伏,看我信号便从后方袭击贼兵,到时我再引兵冲出定能一战而胜”。
徐盛听此皱眉道:“子麟此计太过冒险,若贼兵识破城中兵少必然猛攻县城,到时该当作何”。
韩麒笑道:“兵法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贼兵见城中人少料我等不敢出城野战,如此他们定会把精兵布置在前方攻城,后阵必然是防御松懈,如在此时你帅兵在后阵发起冲锋贼军定然打乱,到时我再引军冲出定可一战而胜。至于城池文向不必担心,我自然会召集城中青壮来迷惑贼兵,想来坚持一两日应该不是问题”。
徐盛听得也知别无它法便一拱手道:“如此,盛便下去准备了,只是子麟一定得等盛前来”。
韩麒大笑道:“哈哈,文向放心,凭麒手中长枪这世上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待得徐盛走后,韩麒手抚长枪暗道:“臧霸但愿你不要成为我枪下的第一个亡魂”。
城外山谷,中军大帐
中年将领也就是臧霸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的看着逃回来的军候,问道:“怎么回事,五千大军都攻不下一个莒县还被一千士卒打的大败而归”。
军候见臧霸语句中带着杀意,忙跪在地上道:“将军饶命啊,士卒见尹将军被擒俱心生退意,我等也没有办法啊”。
“啪!”臧霸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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