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病区,李善达穿好白大衣,首先到22床看看病人的情况。经过上午的腰穿椎管内注射药物治疗和药物调整后,病情还算稳定。病人的爸爸说:“儿子刚喝完一碗的中药,他没说什么,看来可以接受中药的苦。”
李善达听后心中感到安慰,他告诉病人的爸爸,腰穿没有必要每天做,一周做2到3次即可,具体的用药量必须根据病人对药物的反应进行调整。
来到主任办公室,看见徐主任正在埋头写着什么。李善达轻轻敲了一下门,便走了进去。
徐刚抬头看见李善达,便停下手上的工作,让李善达坐在旁边聊了起来。
“你对22床病人的治疗有什么看法?”徐刚既关心又担心这个病人的治疗转归。作为科室的领导者,他绝对不想因为一个本来救治希望不大的危重病人而导致科室的员工受到伤害甚至被打死。看来,附属医院医生被杀,对徐刚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从中医辩证的角度看,病人目前的情况还不至于十分严重。我上午做了腰穿,椎管内注射了药物,调整了治疗的方案,还给病人开了中药进行调理。如果我的判断没错,如果病人家属配合,这个病人还是有希望抢救回来的。”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我知道你很忙,但非常时期,这个病人的治疗还是由你来主导,你离开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或者交代几位研究生注意病情的观察和做好记录。”
“主任请放心,这些事情我会用心做好的,您也要放宽心,注意休息。喏,这是我自己制作的药物,早应该送给您的了,现在才给您,实在惭愧。您每天吃一颗就行,什么时候吃都可以,这些药可以慢慢的将您的身体调理好。”说罢,李善达将药物递给了徐刚。
“谢谢你!我知道这些药物对你来说都是很珍贵的,制作的原料不好找,制作起来也很费力。你一下子给我这么多,不留一点应急送人?”徐刚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主任您别说了,再说我更加愧疚了。第一批药物的原材料是那次您批假后,我回老家采集的。采集的数量不多,做的药也就不多,恰好郑总他们送东西到我家,我就给了他们。您现在手上的药物是我昨
晚做好的,我从市场上买到了生草药,而且数量比上次多,昨晚做了一个通宵才做完。您先吃着,如果感觉好,下一个批次我再给您。”李善达说出了原委。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矮、黑、粗的男人摇摆着双手、晃动这身子走了进来。塌鼻梁,三角眼,一双蚕眉在一对三角眼上方一颤一颤的。对易学修为颇深的李善达马上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一股邪气。
嗯,这不是一个可以善与之人。
男人走到徐刚身边,双手递上一张名片,说:“徐主任您好!我是市卫计局的何立强。”出于礼貌,徐刚接过名片,请何立强在旁边的沙发上坐。
何立强在坐下前来到李善达面前,说:“这位是李医生吧,真是年轻才俊啊。这是我的名片,请李医生笑纳。”然后才在沙发上坐好。
李善达细看名片,顶上写着云州市卫计局医政科,下面是何立强的名字,联系电话和通讯地址。李善达眉头一皱:这种打着卫计局的名头到各个医院,特别是二级以及二级以下医院或者私立医院乱转的人,大多是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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