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让这只白眼儿狼从心底里记着欠自己一个人情,倒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白伊鼓了下腮帮子,看着他有些无奈,谁知道他以后想要自己答应什么条件啊?
可她又没办法拒绝,毕竟他昨晚真的救了自己……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吃饭!”他叫了她一声,便走回了屋里。
白伊听着他那又变回了冷酷的声音,撇了下嘴,可她明明就记得,昨晚他突然如天神降临一般来救自己时,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柔的啊,和平常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嘛!
“应总,其实你的脾气性格是可以改过来的!你为什么不试着改一改?”她跟了上去,大胆的跟他提议。
“你胆子肥了是吧?”他还担心她会因为昨晚的事难以走出阴影,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她还真不愧是有一颗白眼儿狼的心!
白伊其实很想跟他说,暴脾气,焦躁也是一种心理病,得治!不过,她不敢说!
餐桌上,她正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突然见他右手背上印着很整齐的两排牙齿印,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他:“应总,你手背怎么受伤了?”
她都不记得了?哼……真该拿个摄像机将她昨晚的样子给录下来!
“被某只想吃肉的小狗咬的!”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伤疤,说道。
“小狗敢近你的身吗?”白伊不相信他说的话,小声嘀咕了一句,再说,小狗能咬出人的牙齿印吗?
不到三秒,白伊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立马浮起了一抹粉红,低着头,再也不继续这个话题的,默默吃着饭……
昨晚殷震柯那个混蛋给自己灌了药,他说那个药吃了会失去意识,天啊,昨晚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午餐后,应天爵将她叫上了楼,拿出了刚从组织里带过来的药,亲自给她上着药……
“应总!你手太重了!轻点轻点轻点!”白伊趴在床上,那药本来是清清凉凉很舒适的,可被某个男人擦得她疼的呲牙咧嘴的,对他嗷嗷叫了起来。
“再叫就自己来擦!”他明明都已经放轻了好吧,这样都还不行?
她要是自己能擦,才不趴在这里等他来‘折磨’自己呢!白伊只能忍着这个手重的男人……
“应总,若是那个男人的老爸来报复你怎么办?”白伊想起这事,很不安的问他,他好像直接把殷震柯给踢成太监了,还废了人家一条腿,她担心那男人的父亲会来找他的麻烦。
他是因为自己才招惹上了麻烦,白伊心里真的很担心,也很过意不去。
“这不是你担心的问题。”他说道。
白伊目光定定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就跟初生起来的太阳般,暖暖的,给人一种值得信任的安全感。
在家休息了将近一个星期左右,白伊又能活蹦乱跳的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