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人,全部睡死了一样。后来火势大了,才陆续听见救命声,可诡异的是,除周大人外,全部毙命。”
君非凡想了一下说:“老欧,你觉得火刚开始时,那些人,为什么没动静?”
老欧沉思的说:“我觉得肯定是,被迷药之类的东西迷住了。不然猫眼巷里,加起来近百人,不可能都没发现起火。”
“我也觉得是有人下药,他是要对付猫眼巷里的某人,才会出手狠辣,一下烧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而且,又只活出了个周修文,我怀疑跟明丹郡主有关。”君非凡分析道。
老欧疑惑的说:“可我们在郡主府里的人,没传出消息啊?郡主府日夜都有人监视,没看见可疑的人出没。”
君非凡沉默不语,隔了一会又问:“老欧,上次让你去查南安王,娶继妃那年的行踪,查到了吗?”
“少爷,这不难查,我已经查清楚了。南安王娶继妃是在七月,那年他整年都在京城,并没外出。”
停了一下,老欧有点沉重的说:“那年是宏武元年,前一年,就是先皇驾崩,四王之乱的那年,当年京城尸横遍野,知道详情的人,都缄默不谈,具体情况我还在查。目前只查出,南安王当年是任京畿大营右副帅,在战神麾下效力。那年的第二年,也就是宏武二年,五月就是我全家的死祭。”
君非凡灵活的头脑,迅速把所有的信息,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但始终如一副拼图,少了关键的几块,怎么样也拼不出事情的真相。
“老欧,你慢慢查,我总觉得那南安王继妃可疑,但她又死了。”君非凡也只能如此安排。
八月初十,是举人乡试的秋闱,一连三天,都要在贡院封闭考试。杨昭武在贡院门口,接过平风手上的考篮,挥手与马车里面的母亲和弟弟告别,信步准备走进考场。
在踏进贡院的那刻,杨昭武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什么也没有。暗笑自己笨,这里是京城,他怎么会有种感觉,心心在目送他进考场。
杨昭武收敛好心神,深呼吸一口气,昂首走了进去。
而在几百里外的金陵城,贡院外面,谢怡心坐在马车里,看着那些陆陆续续进考场的学子。
这个时候,昭武哥哥怕是已经进了考场,她摸着手上的陶罐,由衷的想:如果昭武哥哥还在金陵,他进考场,自己是肯定要来送的。手上这罐炖了大半夜的党参鸡汤,也就有人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贡院的朱漆大门,徐徐“嘎吱嘎吱”合上。谢怡心这才低低的吩咐,“回去吧。”
很快,三天的秋闱乡试结束,家中有考生的人家,着急的等待结果,连中秋节都没有过好。
谢府的中秋节,不算冷清。虽不像往年,与杨老太爷和杨昭武一起过,但有了君非凡的加入,还是热闹了不少。
庭院里挂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小花灯,石桌上摆满了瓜果点心,有葡萄、哈密瓜、木瓜、石榴、蟹黄酥、龙须糕、核桃片……还有谢怡心亲手所做的果仁月饼。
谢老爷父女和君非凡围桌而坐,说说笑笑,明月也很赏脸。大如银盘的圆月,月华如水,在众星的簇拥下,将皎洁的月光,如轻纱般铺满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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