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我的了,他很快就要属于承安伯孙女叶融融了。”谢怡心的声音,略带哽咽。
安青叹气劝说:“依奴婢看,君少爷比起杨少爷,无论那方面,也不差什么。小姐为何要执着于杨少爷呢?”
“我心里,脑海里,想的都是昭武哥哥,一想到他会娶了别人,我就心如刀割,感觉生不如死。安青,我想,我真的会死。”寂静的夜里,传来谢怡心的喃呢声。
安青忍不住又叹气道:“小姐,你要怎样才肯忘了杨少爷?”
“我不知道,今年我生辰,昭武哥哥都专程从京城赶回来,我不相信他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那小姐何不去趟京城,在杨少爷成亲前,再努力试一次?如果杨少爷还是娶了她人,小姐你就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惦记他了。”没办法,安青只能如此劝说。
黑暗里,谢怡心如溺水将死的人,抓住了浮枝。去京城!这念头如咒语一般,萦绕在她心底。
临近年关,要回临安老家过年的君非凡,先来了金陵。
谢老爷早就听说京城一直大雪不断,没想到君非凡,还专程绕路金陵,来看心心,很是高兴。“非凡,这一路上辛苦了吧?”
“还好,大部分时间都坐马车,也不算辛苦。最近谢妹妹怎么样?还是郁郁寡欢不肯出门吗?”
谢老爷叹气道:“以前想方设法留她在家,她还不乐意,现在撵都撵不出门,我倒头疼了。”
“谢叔叔不用担心,等开年春暖花开,谢妹妹的心情就好了。”君非凡劝慰道。
谢老爷摆摆头,“不多说了,还是把心心叫出来,我们一起吃晚膳。”
君非凡自然欣然应允。
吃完饭,君非凡将谢怡心送到吾心院,刚走到那株柳树下,谢怡心就停下脚步,让安红先行回去,她有话想对君大哥说。
腊月里,寒月如钩,映在水榭里,惨淡而又冰凉。柳树也只剩光秃秃的枝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飘来荡去又僵硬可笑。
谢怡心望向,温润微笑的君非凡,几次张口都欲言又止。
君非凡看谢怡心望着自己,眼神中有歉意,还有迷惘。巴掌大的小脸煞白,丰润的菱唇也被,谢妹妹的贝齿,咬出了道痕迹。
他大为不忍,叹口气道:“有什么话不能告诉君大哥吗?”
谢怡心下意识又咬唇,君非凡受不了她虐待自己的行为,伸出手轻抚过菱唇。谢怡心被吓了一跳,微微张口呐呐不知该如何说。
“是出什么事了吗?告诉君大哥好吗?”君非凡保持伸出手的姿势,回味刚才那绝美的触感,和丝绸般的滑嫩,心不在焉又问道。
谢怡心犹豫再三,还是开不了口,干脆一股作气取下,贴身而藏的四海玉佩,放在君非凡伸出来的手上。
君非凡一下清醒了,他抚摸摸着还犹带谢怡心体温的玉佩,摩挲再三,轻声说:“君大哥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来,出什么事了吗?谢妹妹。”
“君大哥,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昭武哥哥。这块玉佩还给你,你把它送给该送的人吧。”谢怡心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口。
君非凡笑容不变,柔声道:“就是你不愿意接受君大哥,也用不着把礼物还回来啊!”
“不行,这样,对君大哥不公平。”
“傻瓜,感情里只有你情我愿,又不是做交易,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君非凡还是那样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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