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砰砰砰......”
金铁交鸣的巨响在高峰这处响彻不停,两道身影像穿花蝴蝶一样时分时合,所溅起的凌厉气劲激射四方。
虬扎壮汉向天行的刀,招沉力猛,每一刀如同携带千钧巨力,像一个在千军万马冲杀的猛将,悍勇无比。
陈云岩运刀如风,时而狂猛,时而飘逸;刀随人走,人随刀转;在身前演化出一堵刀墙。浑厚的真气在体内奔腾流转,输送到手中的砍柴刀上,迸溅起凛冽森寒的悚人刀芒。
他们两人是打得灿烂,可怜附近三十米范围内的花草树木就遭受了无端的罪孽,刀光过处,无数的葱绿的枝叶被削落,被狂暴的真气震成碎屑;一些臂粗的灌木,更是只剩下短短一截树干残留地面。
“我去!这是一个什么类型的憨货啊!”
两人已经交手过百招了,陈云岩是越打越郁闷。
这壮年虽然是刀刀力沉,悍勇至猛,但是刀芒中并没有蕴含杀意,只有越来越强的战意,真的像是只为了过来打一架。
可是,向天行的实力很强,与自己只有一线之差,想要打赢他,不知要拼杀到什么时候?即便是想要摆脱他的纠缠,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到。
郁闷归郁闷,向天行的攻势如潮水一般绵绵不绝,没有半刻停止过,陈云岩也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对战。
夕阳逐渐西下,两人已经过招千数,依然没有分出一个相对的胜负。但是大家手中的刀所蕴含的力量弱小了许多,显然都是真气消耗剧烈。
“好!好身手!好功夫!吃我最后一记绝招:刀断河山!”
感觉手中的开山大刀越来越重,两人在挫身一击各自退步相距三米左右后,向天行换成双手紧握刀柄,双眸斗射出熊熊战意精光盯着陈云岩双眼,大喝一声,体内剩余的真气汹涌灌入刀中,迸射出一尺多长的凛冽刀芒,两腿一蹬,对着陈云岩暴劈而下。
刀芒如一抹惊鸿,闪亮却又寒意凛然;气势雄壮,似乎前方就算是有山峰河流挡道,也能一刀劈开。
两人之间地面上的断枝、碎叶,都被一股无形的气浪卷起,像涌起的海浪往两旁排去。
刀芒还没及体,陈云岩已经感到脸庞被刀芒带起的劲气刮得生疼。
“怒劈!”
陈云岩眸光熠熠,盯着即将劈至的骇人刀芒,真气如同滚滚江水注入手中的砍柴刀,心底暗吼一声,淡红的刀芒冷冽瘆人,排空逐浪般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轰然猛击向暴劈而来的大刀。
“嘭!”
两道悚人的刀芒猛烈激撞在一起,爆出一声嗡耳的震鸣。撞击的中心,竟然溅起一股磅礴的气浪,暴卷向两人。
“蹬蹬蹬......”
在这股气浪之下,两人都不受控制的身形暴退,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此刻,两人的胸膛都急速起伏,呼吸急促,大口、大口贪婪地往嘴里吸气,身上的衣袍都被流出的汗水浸湿。
向天行大刀斜插地上,微颤的双手握紧刀柄凭此借力稳住身体;陈云岩手持砍柴刀,感到体内一阵力乏,神色凝重地盯紧向天行。
这击过后,两人都没有继续再动手。
两人这一战直打到将近傍晚时分才停手罢战,双方相隔三丈对立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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