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县太爷。”上来了,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想,因为想,才能有动力,有动力才会舍得,考生舍得了自己便有收入了,主考官王贤林头上的头发也直了一分。
“您说的是那个么?这还真的我不知道。”匡蔷程用手指叭嚓打了一个响指,低头说道,“请明码。”
“老手,千両。新手嘛,意思意思就行。”主考官王贤林用手敲敲前面的考桌,在考桌上有了动静,颤动着片刻。
“哦,很好,我这儿有点积蓄。”匡蔷程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袋内摸出一张百両银票,钱不多诶,拿出来送人了,那么袋内的就少了,没办法,只能这样,不然的话得不到这一份爬上去的台阶,那就惨诶,权衡利弊,握着银票的手向前伸,“一点小意思。”
“哼哼,很好。”主考官王贤林极快地接过银両,脸上笑得更加灿烂诶,“我知道,你很有才华,那就任梁州县,当一名文秘吧。”
“哦,谢谢。”匡蔷程知道,银両少了办不成大事,于是立马伸手,从袋内又摸出一张银票,快速地把手抽离袋儿,“这是小生孝敬您的。不多,五百両。”
主考官王贤林突然变脸,一脸严肃,顺手接过银票,往眼前一闪,双眼射出一丝丝的光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里慢慢地吐出几句话儿:“嘿嘿,屈才,你看我这样眼花,这样有才的人怎能做文秘呢?县官,对,梁州的县太爷非你莫属。”
匡蔷程心中大喜,立马跪下:“鄙职叩谢老爷。”
“去吧,上任去!”主考官王贤林把手一挥,在考桌上,抽出一张委任状,拿起桌角上存放的毛笔,快速地写上几个字,便摆在了空间,“匡蔷程拿着这个。”
“是,谢老爷。”匡蔷程接过委任状转身离去。
“哈哈……”
远去了的匡蔷程还听到了主考官王贤林传来的笑声,皱眉,心痛啊,六百両白花花的真金白银诶就这样落入了别人的袋子,这六百両自己可做多少事,招兵买马……别想了,上任了,那就看我的,看我怎样捞银子诶,一定要是十倍百倍,不千万倍地收回。
回到家的黄咸亨气得要死,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该死,是自己该死,怎么养着这样没出息的儿子。
“老爷,你回来了。”刚走进大厅,家里的仆人便上前问安。
黄咸亨失去了往日的文雅,怒气冲冲,大声呵斥:“鬼崽子,出来。”
黄宕泉战战兢兢地出来,来到了黄咸亨身旁:“父亲大人,你回来了。”
“跪下。”黄咸亨用手指着黄宕泉说道,“总是让我烦心,长不大!”
“父亲大人……”黄宕泉一定要在父亲面前辩解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不再隐瞒,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黄咸亨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儿子,不停地说教:“我说你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我省点心。”
“我不明白,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我爱她诶。”黄宕泉高声地说道,说出这句话时,黄宕泉心里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