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宫庭,淡淡开口,“不知女儿怎么惹怒了父亲,还望父亲提点一二。”
南宫庭更加气愤,“你还有脸提这些,看看你们姐妹俩多风光啊,连当朝的郡主都敢算计,这是给我长脸了。”
跪在地上的南宫芸染,脸色一紧,当即摇着头,刚要开口说话,就见南宫庭冷着脸将桌子上的书信猛地扔到了地上。
然后气愤地站起身来,手指着地下的那副书信,大喊开口,“要不是柳公公给本相提笔写信,我还当什么事情没发生呢,得罪了郡主,那就是得罪了皇上,你们想要我的乌纱帽不保吗?”
南宫芸薇俯xiashen子,拿起那封书信看一看。
说白了也就是一封告状信,对于她们姐妹二人对公主都不敬,南宫庭狠狠的处罚一下。
南宫芸薇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心里却冷笑连连,皇家人也能告状,这是真输不起啊!
南宫芸染见此情况,连连摇头,一脸委屈地开口,“爹,这事儿跟女儿可没关系啊,都是姐姐,非要跟郡主殿下比琴技,还让郡主跪地下学狗叫。”
南宫庭面色一滞,心里百般质疑,这怎么可能?这丫头脑袋不灵验,怎么还会弹琴!
她看着南宫芸染,面色依旧冰冷如水,“站起来说话。”
南宫芸染从地上缓缓站起,扫视一下南宫芸薇,见南宫芸薇面色平静,眼底之中满是嘲讽,该死的贱人,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只见她向前走了两步,对着南宫庭行礼,脸上的愤怒瞬间不见,“爹,刚才是女儿一时口误,才说姐姐不对的,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姐姐的,姐姐刚到大殿上,郡主连个座位都不给她,而且还把姐姐的座位安排到男人的那一排,换做谁都会生气的。”
南宫庭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宫芸薇,心里更加气愤了,可再看南宫芸染,面色倒是好了几分,“染儿你不用为她开脱,这都是她自找的,要是平时平行端正点,多学学诗书礼仪的话,郡主能会看不起她吗。”
南宫芸薇脸色依旧那么自然,看了一眼南宫芸染,明显感觉到了她眼底的幸灾乐祸,这个白莲花,真是有她的一套,既然她要好好的表现,南宫芸薇洗耳恭听,不就是想让南宫庭好好教训自己一番吗!可她也要有那个本事才好。
只见南宫芸薇不卑不亢地抬起头看着南宫庭,淡淡开口,“爹,外人谁说女儿是草包都可以,可你怎么还认为我是个草包呢!再说,即使郡主不拿女儿当回事儿,也要拿您当回事儿吧,这样对女儿,分明就是没把您这个丞相放在眼里吗?”
南宫庭面色当即黑了下来,神色之中带着一抹打量,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伶牙俐齿了。
一旁的南宫芸染见此,心里冷笑连连,急忙抢着开口道:“姐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爹在皇家的地位可是有目共睹的,要我说,你还得从自身上找原因,你我同是爹女儿,在公主的宴会上,为什么女儿被安排在了第二个座位上
而你先是被安排在了男人的那一排,你厚着脸皮和郡主好说歹说,才被安排在了小姐这一排最后的座位上,原因就是出在你这里,跟爹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