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快说啊,你是个贱人!”他狂笑着一边打着她,一边令她骂自己。
“我是个贱人!”她气喘吁吁地说道。
“啪!”他又掴着她,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段而波浪起伏着。
待打得他手疼后,他伏下身,火辣辣地吻着刚才打疼她的脸,吻得她脸上湿湿的。
她全身在他下面,不得不伸手紧紧抱着他脖子,好配合着他的节奏,让自己不那么痛些。
他却就势咬着她的手。
“啊!”
他咬得那样狠,她手上都是血印。
他还不尽兴,咬着她胸口,差点将她的胸也咬下来了。
总算折磨完,他倒了下来,重重压在她身上。
她还在不停喘息。
他起身,拿了案上一碗她还没吃完的桂圆汤,淋在她赤裸的身上,然后按着她,舔食着她身上的桂圆。
她无力地躺着,任由他变着法子折磨她,不哭不闹,似乎已习惯了这一切。
这样的吻舔又让他性起,他对她又来了一次进入。
一边掌掴,一边进入,他玩她如一只狗。
她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他忽然扯着她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往墙上撞着。
头发被扯掉了下来,他伸出脚,要她用舌尖舔自己的脚指头。
她遵命地舔着,他又将她压在下面,掴着她的脸,捏她的肉,咬她的肉。
待几个时辰过去了,终于他累了,便穿好衣服,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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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来,阿香四处被人监视,也不得离开孙府半步,便也不急不缓,在院子内与玉儿聊天。
孙权来了,拿了好多漂亮衣裙,可爱玩偶,送给她,她一概不收。
孙权令人将东西放下,她拿起来全部扔出院外去。
“香,你为何如此绝情?”孙权脸上的肉痛苦地抽动着,上前一步,抓了她的手,凝视着她。
她挣不开他的手,便别开脸,说:“你是个畜生!我不想与一个畜生在一起!”
“可是你知道得很清楚,孤就算对天下人都畜生不如,孤对你,是真心的!”他声嘶力竭地喊着,使劲摇着她的身体。
她泪水滚落下来:“可是这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畜生!不是一个七岁就会杀人的畜生!”说着,她用力挣开他的手,飞也似地逃回屋内,紧紧关上了门。
孙权将送给她的东西全部撕烂打碎,扔在她的院子里,气呼呼地走了。
在屋内听着他打碎东西的声音,她哭得好伤心。虽然自古帝王将相,称王称霸之路,必是不择手段,多少荒冢才换来一个帝王,她能理解,但这次是她的亲生母亲哪!
就算她的灵魂是穿越而来,可是,母亲这个概念,也是不能轻易相忘的。
她见孙权走远,便来到谢兰府上,谢兰神情麻木,正在院中给落下的花瓣埋葬,泥土上花坟无数。
“嫂嫂!”她扑入谢兰怀内轻泣着。
这时,丫头小翠——这时已被月如升为婢女主管——傲慢地走了进来,身后是一群人,说:“谢夫人,吴侯怀疑夫人屋内私藏蛊惑之术,特令我来搜查。”
说毕,令人搜查。
“大胆!”谢兰上前,给了小翠一个巴掌,“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奴才!我的房间,岂是你可以搜查的吗?”
小翠摸了摸脸上的红印,冷笑一声:“回谢夫人,这是吴侯的命令。”说毕,从怀中拿出孙权的令牌。
“我不相信!夫君怎么会怀疑我行了蛊惑之术!这令牌,一定是你从夫君那里偷来的!”她拦着众人,不让其进入。
“这么说,我看姐姐是真的心内有鬼了!”院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厉的声音。
步月如缓缓走了进来。
“是你——”谢兰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挑起的事端!”
“这的确是吴侯的命令,怎么,你连夫君的令牌都认不清了么?”月如鼻子冷“哼”一声。
“嫂嫂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阿香上前一步,厉声说。
月如见了阿香,脸上媚笑便浮了上来:“香儿,你年纪小,有些事你可不懂。不如让我搜搜,有便是有,没有,也给姐姐一个清白。”
阿香转头望望谢兰,谢兰无奈地说:“也罢。你们想搜,便搜吧。”
月如嘴角浮上得意的笑容,是那么可怕,阿香忽然预感到不祥。
果然,竟从谢兰房内搜出了一个木制的人,上面写着“孙权”二字,好多针在小人上面扎着。
“为何这东西会在我房内?”谢兰大惊失色,“我明白了,是你这个贱人放在我房内,嫁祸于我的!”
月如冷笑道:“姐姐,你的房间我并未去过,我又有什么能力将这个藏在你房内呢?姐姐要污蔑月如,也请找个聪明点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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