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是这样的。
有一天,与段无邪的生活助理如今已升格为女朋友的玉爱爱同志一并逛街,双方都在诉说各自男人的性格与不良记录。
玉爱爱说她的男人别看在外边体体面面,一回到家就原形毕露,如果没有她,包准非洲难民一个。
我说,我家那位成天精虫上脑,个性又鸭霸,也只有我才能忍受他那种臭脾气。二人越说越有劲,说到中徒,我们同时发出感叹---我们真是太伟大了。
不过又细数了自家男人对自己的大方,又奸笑两声,玉爱爱说:“算了,尽管他缺点一大堆,但看在他赚钱厉害的份上,将就吧。”
我附和:“是啊,就是因为他有钱,我才凑和着与他过日子。”
女人间说话总喜欢说些反话,有一半是抱怨话,还有一半是做不得数的,但听在有心人士耳里,无异是为了钱才巴着男人不放的拜金女,恰好又传到乔夫人耳朵里,可以想像,我的下场会有多惨。
恰好在她上门的那一天,又因一件小小的事不顺眼,与乔一鸣掐起架来,我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印子,他的惩罚当然是把我拉上床就地正法。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一翻嘿咻完毕后,又恢复如初。
话说做完清晨运动后,他披着件浴袍坐在床边剪指甲,唉唉唉,大家能否想象一个在外边呼风唤雨的狠角色却关在房间里剪指甲的画面?
不必怀疑,这男人在外边的事迹我就不提了,单提他曲膝弯腰剪脚趾时,与普通男人也没啥样。但看在我眼里,就是那么的刺眼,因为刺眼,所以我很不小心地扑倒在他身上。
他扶住我,瞟我一眼,又继续剪他的脚趾。
我看了看他完好如初的脚趾,夸赞:“不错,手还挺稳的。”
“早就防着你了。”他敲我的头,拉过我的爪子,闪闪发亮的剪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你要干嘛?”惊恐。
“剪指甲啊。”他把剪刀对准我的食指。
“不要,留着挺好看的。”我死活不让剪,“向氏家训,长指甲不但是美丽的标准,还能充当有利武器。”
“可对我来说却是危险物。”他指着他脸上两道冒着血印的痕迹,“乔氏家训,与其消灭敌人,还不如去其爪牙根源。”然后与我进行了一场拉据战。可惜我的宁死不屈仍是换不回指甲被消灭的残酷事实。
望着光秃秃的指甲,我咬牙切齿的,“臭男人,连我唯一的武器都要没收,太卑鄙了。”
他拍拍我的脸,好声好气地道:“五星级服务我自己都没享受到,知足吧你。”
小宇宙终于全面暴发出来,我气纳丹田,气吞山河地吼道:“乔一鸣,你给我滚出去---”
我的委屈我的愤怒我的屈辱没人看到,可我的嚣张我的不知好歹却被人家老娘看到,等乔一鸣外出办公时,乔夫人便找上门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