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有这个怀疑,但具体的,还需要时间来验证。”初夏叹口气,“他说家里人瞒的那么紧,肯定是不想他记起这件事儿,那么,为了让大家放心,他只能装着还在失忆中。
不过,我倒是觉得,不如问出来,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多一些线索的刺激,才能更快的想起来,娘你说是不是?”
“这事儿娘也搞不明白,反正,娘就是觉得,小哲的性子也不像个没担当的,能让他把什么都忘了,事儿肯定不小。”
想了想,初夏道:“晚上我问问齐老,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让脑受伤只失去片断性的记忆,可能永远不会恢复,对别的,却没有半点儿的影响。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就更麻烦了,大哥心里总有障碍,让他怎么能踏踏实实的娶梅丽姐回家?再这么等下去,他这辈子要怎么办?”
“夏,你要这么说,娘倒是觉得,小哲应该尽早把这事儿和家里人说,最起码,让家里人明白他不愿意早结婚的根本原因。
全家人一起努力,才能更快的找到真相,而且,按照他说的处了那么长的时间,那和他们认识的人肯定也不少。
要是和那些人一打听,说不准就能把真相查出个一二来,不过……”赵玉兰纠结的皱起眉头,“好像也不现实,如果真那样,就等于把对方当成坏人在调查,如果那人伪装的好,小哲倒是会被大家伙儿误会,瞧不起。”
“娘说的也是……”叹口气,初夏挥了挥手,“算了,咱们先不烦了,或者,事情根本就不是咱们想像的那么严重。
以荆大哥的聪明,咱们想到的这些他也应该能想到了,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会处理好的,回头我也问问周蜜康,看他知不知道什么内幕。”
“也只能这样了,夏,你别瞎操心,帮忙归帮忙,你现在的情况摆在这儿,可不能瞎胡闹。”赵玉兰神色严肃的看着女儿叮嘱道。
“娘,放心吧,我有数儿的,其实,我现在关心别人的事儿,也是变相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总是胡思乱想,越想就越觉得可怕。”
“好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儿就行。”女儿这样说,赵玉兰只好不再念叨,待她退出去后,初夏拨通了周蜜康的电话。
“想我了?”听到小妻子的声音,周蜜康心情莫名愉悦起来,一身的疲惫也消失怠尽。
“是啊,想你了……”轻笑两声,初夏道,“是想让你帮忙解决问题了,会不会有些失望?”
“不会。”周蜜康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快,“有事情的时候想着找我解决,就说明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是最重要的,哪还会失望?”
“周蜜康,谁要是说你不会甜言蜜语我绝对和他急。”
“甜言蜜语不是不会,主要看说给谁听嘛。”说着,师长筒子迅速转换了话题,“有什么事情要我解决,说吧。”
“你知道荆哲失忆的事儿吗?”
“你怎么知道的?”听声音就知道,师长筒子这会儿的表情是极严肃的。
“他亲口告诉我的。”
“荆哲知道失忆的事儿了?”
“是的。”
“怎么知道的?”
“从他自己的日记上……”初夏便把详情说了一遍,也把她的疑虑说了出来。
“具体的情形,我也不知道,但是,事实上就是,荆哲活了下来,庄玉宁溺亡了……”叹口气,周蜜康道,“庄家找荆家闹过,最终,荆伯让出了自己的位置,这件事情才算了结。
这一切,都是在荆哲昏迷的那几个月里发生的,等他醒来后,庄家人还去看过,并且刻意在他面前提了庄玉宁。
当时荆哲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甚至问对方,他们家的女儿是因为什么原因溺亡的,因为之前荆伯的退让,庄家并没向荆哲过多的提庄玉宁的事儿。
但是……”沉默好一会儿,周蜜康才道,“有人说,当时在河边的,不止是荆哲和庄玉宁,还有一个男人来着。
三个人似乎是发生了争吵,那人当时急着有事儿,也没多看就走了,事后才知道,河里淹死了人,这事儿在临河一带的村子里传的很广,但真正去调查的时候,目击证人改了口,说他是胡说的,就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为此,那人被关进去一年,再以后的事情,我就没再留意过。
当时留意这事儿,是觉得有些蹊跷,也是想要帮着荆哲恢复记忆,但后来,荆伯说这个样子也挺好,可以让荆哲少一些痛苦,我就放弃了调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