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委会的房间现在焕然一新。许多门口都重新贴上了调查小组的标签。老将们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皮鞋擦的就像镜子一样光滑。
欧阳风得意的跟同僚们打着招呼:“我们的口号就是:今天你招了没有?”
黄杰现在就坐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门口用隶书写着一行大字:特大枪击要犯黄杰专案审讯室。面前端坐着五位西装革履的老者,与其说他们是退伍将军,不如说更像是企业老板。
朱巴介抿了一口清茶:“黄杰,你被指控于宇宙历二百九十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在艾崖星基地的飞龙号炮艇上,袭击长官牛剑锋,劫持军舰。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黄杰不换不忙的反问道:“如果一个智商低于平均水平40分的人,叫您去送死,您去吗?”
“混蛋,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个老将愤愤道。
“军人是要服从命令,但是也要看是什么命令,如果今天您的顶头上司告诉您,我们一起去把总理府给端了,我们当皇帝,您是不是也要跟着去呢?”
“胡说八道,哪有国家军人会造反的?”
“偏偏就是有个军官在敌人炮火漫天的情况下要求驾驶员升空。我看这个命令也够弱智了。”
黄杰展开一言九顶大法,很快把“认不认罪”扯到了“牛剑锋的智商到底是40还是50”的问题上。
朱巴介还算清醒,一句话拉回了愤怒的老将们:“黄杰,有一百多证人可以证明,当天你的确殴打了上校牛剑锋。”
“哦,这一点我要澄清一下,我的手和牛长官的脸的确有接触,那是他没站稳,摔倒了,小脸蛋就撞到了我的手上。”
“那你抢夺军舰,冒充牛剑锋上校的身份指挥部队,是不是事实?”
“啊?有这档子事?谁干的?”黄杰一脸迷茫。
“少废话,就是你。”
“不可能,我哪有这本事啊,能带着二十六艘军舰冲出富山名将永尾松仁的包围圈,能在数百艘舰队混乱时发起反击,给大部队争取撤退的时间。这是天才的能力啊,我做不到,将军们,您别往我脸上贴金了。”黄杰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看着老将们。
被审讯的人并不辛苦。苦的是牛剑锋同志。他马不停蹄的在二十一个房间里来回穿梭,不断作证,就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受审人员一口咬定,我们没打人,我们没抢军舰。谁指挥的军舰?对不起,我们不知道,那时候忙着跟永尾打仗,头都没回,哪看见指挥室里是谁?听声音能听得出来?不可能,说到这还得跟军委会禀告一下,我们军舰的传音系统应该换了,人一说话,里边就嗡嗡乱响,有时候,长官说开炮,我们能听成快跑。您说这不是贻误战机吗?
严凯泰在提兰也非常配合行动。牛剑锋找来的麦当牢,东方不白等证人,上午接到通知,命令去后勤部任职。刚刚赶到后勤部,又一道命令,去机要科。晚上才跑到机要科,科长笑眯眯的说严将军刚打了电话来,叫你们马上去运输大队。三折腾五折腾,军委会派去找证人的人望着一大叠调动材料,仔仔细细的看了两天两夜,才确定这批牛上校的前任卫兵已经集体去了“战马饲养中心”。捏着鼻子,跑去了战马饲养中心,那帮证人扑通就给军委会的人跪下了,大哥,不,大爷,您就饶了我们吧,要是我们还去作证,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出提兰星系了。
轩辕政拎着一个密码箱到处跟老将军们打着招呼:“欧阳风将军,看见你太好了,前几天布迪军区发来报告,说您的孙子带领军队跟地方警察打的昏天暗地,我是那个头疼啊,你看材料还在这呢.....朱将军,您也别走,您侄儿动用采购款项***,被人告发了。您看看这证据。照片都好几百张......郑将军....别跑啊郑将军,我这有您女婿的消息......”
几天下来,老将们大呼吃不消,这群兵痞子软硬不吃。证人一个都不出现,除了原告牛剑锋可怜兮兮的到处活动,就连以前喊的最欢快的朱巴介都没了脾气。
经过私下里与轩辕政,严凯泰的沟通。老将军们顺利达成了一致:证据不足,无罪释放。牛剑锋花了那么大力气也没扳倒一个人,太可怜了,就把他留在军委会当个闲职好了。黄杰那一群人虽然没有证明有罪,但是审讯期间对长官不敬,暂时编入首都星卫戍部队,好好训个半年再说。
有时候,世间的事情往往就这么不起眼。
牛剑锋这一折腾,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却深深影响了未来的走势。
原本黄杰现在应该在协助严凯泰整军,杀出提兰星系,配合友军与境内的富山军队决战。现在滞留在首都星不能离开,却让黄杰的一生就此发生了重大变化。
天气越来越冷了,首都星也飘起了雪花。现在已经是宇宙历的二月中旬。也是华夏传统旧历的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
轩辕剑抱着一大堆礼物,见人就发:“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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