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娘看见他的样子,问道:“咋啦,老王找恁了?恁找小姚了?小姚怎么说。”连珠炮地问道。
朱书记被问的心烦意乱,“恁能不能一个一个问,这么多问题让额怎么说?”发泄完后,朱书记把事情跟老伴说了。
朱大娘叹道:“咱们看着如凤长大的,真没想到她能干出这种事来。”
“不经一事,看不出一个人来。”朱书记也是非常感慨,“估计姚丫头是生额的气了。”
朱大娘埋怨他,“恁现在已经不管事了,还总是强出头,咱儿子还在人家手下,恁还总惹人家。”
朱书记不耐,“知道了,知道了,这最后一次了,以后额再也不管了,行了吧?”
朱书记找了王村长,把经过跟王村长说了下,“估计小姚那儿没什么事了,不过额这个面皮到现在都烧的慌,老王呀,咱们共事了将近20年,现在这个世道活着都不容易,咱们一定好好保重自己,哪怕是为了不给孩子惹麻烦。”说完朱书记就拍了拍王村长的肩膀走了。
王村长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住处,他媳妇儿赶紧问他怎么样了,“老朱给咱说情了吗?那姓姚的不会还抓着咱们不放吧?”
王村长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后说了一句,“没事了,姓姚的不会再找凤儿了。”
王村长的媳妇和王如凤都一喜,看王村长脸色还是不好,媳妇儿问他,“这是怎么了?不是没事了吗?恁怎么还是耷拉个脸?”
王村长叹了口气,“这件事过后,估计额跟老朱的交情算是彻底没了,他话中的意思是不想再因为咱家的事再给孩子添麻烦,毕竟他儿子在姓姚的手底下。”
王村长的媳妇没吭声,可是王如凤却撇了撇嘴,“爸,恁在他手底下这么多年,帮他做了多少事。要不是恁他在书记这个职位上能干这么多年?现在恁求他办这点事儿,他还端起来了,真白费了爸恁这么多年的心了。”
王村长狠狠的拍了一下床,“恁给额闭嘴,要不是恁,额能丢这么大的脸?恁以后少给额在外边儿瞎捅咕,要是让额知道恁又闯祸了,额非打断恁的腿。”
王如凤跺了跺脚,“妈,恁看额爸。”
王村长的媳妇赶紧和稀泥,“都少说两句吧,他爸恁也别生气了,咱闺女知道错了。闺女啊,恁以后跟他姓陆的少来往,他们可不是啥实在人,咱别让他们又哄骗去了。”
王如风不耐烦,“行了行了,额知道了。”
王村长指着王如凤气的对他媳妇说,“恁看看这丫头,都是让恁给惯坏了。”
姚初一这段时间没有出去打猎,主要的精力都放在收获稻谷上,他们第一批种的水稻没有经过基因改良,长出来的谷穗空壳率比较高,而且由于长期的下雨,很多水稻都已经倒了,最后收完后测算了下,一亩收了只有50来斤,她和林嘉伦种的再加上泥沟村村民种的,总共才收了不到1000斤,而且品质也不好。
众人都愁眉不展,就这点粮食这么多人,每个人只有半个来月的量,也不能只吃肉吧?况且打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可能是人类打得多了,猎物也变得越来越狡猾,越来越灵活,越来越不好打了。现在大家只能寄希望基因改良后的稻谷能多收点,缓解一下肚子的危机。
粮食收成不好,而人们逃难时所带的粮食已经越来越少了,人们的危机感越来越重,打猎几乎变成活下去的唯一机会,有经验的猎手变得更为抢手,社会结构再次发生了失衡。过去人们迷信权力与金钱,而现在追捧的变成力量、速度与经验。
很多人都在这追捧的过程当中渐渐迷失了自己,而全柱就是其中的一个。全柱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社会的最底层,他也没有什么妄想,他有家庭,妻子能干、儿子活泼可爱,母亲身体健康,能时不时的搭一把手,他觉得日子很不错,他挺满足的。可是现在周围的人都羡慕、嫉妒他的本事,他出去就能打到猎物,不会饿肚子。他发现过去的自己竟然那么傻,现在人们看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热切,他觉得现在这个世道才真正适合他,这是属于他的时代,他是这个时代的成功人士,理应享受到更多的赞誉、物资和女人。
他看向自己的妻子的目光越来越充满厌恶,长相普通、粗手大脚,过去起码还健健康康的,能干活能打猎,能照顾家里。可是现在呢,躺在床上非但什么也做不了,还要麻烦别人照顾,另外以现在的条件即便是伤养好了,腿也有可能会破,所以这种女人哪配得上现在的自己?
而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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