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炉中,虔诚地拜了几拜,喃喃道,“松木家古训,至亡族也要守着传家玉牌,可是老祖宗,我们守了几千年,玉牌在,人换了一代又一代,至今沒有得到大人的召唤。对大人,我们只有从残缺不全的典藉记录中去猜想一些情况,只是当初大人一走了之,不知道,还有沒有传人在这世上。”
老者轻叹了口气,又行了几个礼。在他身后,有一些年轻人,沉默不言,但每个人都面色严肃。
而就在松树后面,空间突然一阵波动。老者极为警惕地向后一闪,而他所带的族人,也立即形成了战斗阵型。
万朋从秀贤打开的空间通道之中慢慢走出,立即也感觉到了这里充斥的敌意。他不敢怠慢,一边大概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一边顺着灵识的指引,走出树木的阴影,去面对那些带來敌意的妖。
这里的空气很是潮湿,甲逊丛林是千万年生长的原始森林,树木浓密,自然生态非常好。而这一根古松树,更是有十几丈的树径,高度上,也高出周围的树木三四倍不止。树下落的松针早已化泥,走上去沒有任何声音。
万朋从松树后面转出后,并不急于摆防御架势,而是极为坦然地看着眼前这些人。
这些人,当然,应该说,是这些妖。不过,这段时间以來,万朋都已经习惯把他们当人看了。这些人面色微绿,一眼就能看出其植物先祖的特性,而进化上,则是比较完善,假如背过身去,看起來与常人无异。万朋将其中一个的影像传入到内心世界给离阳看,离阳肯定了这就是松木妖族。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老者显然是族长或者什么长老,第一个发话。他的声音威严而厚重,让人心生敬畏。
万朋不慌不忙,“在下天离万朋。有事想找松木家族执事。”
老者明显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们松木家,与天离家从未有瓜葛和交联,您找错了吧。当然,天离家是王室家族,如果需要我们松木家效力,请明示,我们根据我们现在的力量,量力而行。只不过,我们松木家力量薄弱,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万朋看了一眼松木前的香炉,“不知道前辈,可否听祖上有什么遗训,请你们守护玉牌,若玉牌有召,定举家相助,”
老者倒吸了口凉气,但面容依然还是比较镇定,“此事只是代代相传之言,从未有印证。而且,从未遇到玉牌被驱动之时。”
万朋微微一笑。从老者的态度和言语之中,他基本可以判断得出,松木家还是守誓的。深吸了口气,他直接驱动法诀。
老者腰间,有一块纯白的玉牌突然一亮,接着弹出一幅画面。
这画面,让万朋感觉到极为震撼。
离阳。
画面之中的离阳,远不是现在在他内心世界之中这样瘦弱的样子,而是身材壮硕又匀称。他身披战甲,手执长戟,座下座骑凶悍,一副好不威风的模样。
而画面另一侧,又有一人,一看便知是松木家族的人,也是类似的打扮,但是较离阳,却是少了不少的气势。两人在画面中一碰杯,松木家族的人道,“离帅,在此我松木承约立誓,从此,我松木家族,守誓至亡,只要离帅有召,我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说完两人一饮而尽。
此后,松木承约的脸转过來,“我后辈儿孙等通通听令。日后见此召,不论是离帅本人,还是其后代,定按我之誓言,追随左右。”
见此状,所有松木家族在场的人均直接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时,那玉牌啪地粉碎,化为粉末。
松木家族老者此时转向万朋,“既真是离帅之后,我等愿意追随。”
万朋满头黑线。我是代他干活好不好,我是他的后人,我像吗,我是正经的人,他是妖。
可是偏偏,他又不能这样说。客套几句之后,他随这些人回到松木族聚居地。由于松木族自战后就开始隐居,实际上人口并不多,大概有五百左右;而除去老弱病残,真正能作为力量的,也就有三百左右。
但是即使是这些,便已经足够。因为万朋发现,这三百人,团队意识极强,是难得的精锐力量。简单了解一些情况之后,族长松木承约便带人准备和万朋返回。万朋这时想到,也许七个家族之间,会有某些联系,便问道,“族长,你可知道其他六个家族现在的境况,”
松木承约似乎对万朋说的六个家族并沒有一时反应过來,也可能他本身不知道其他家族守誓的事,反问道,“哪六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