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大家都是自家人,这些话太伤和气了。"陈铭祥跟着道。
"伤和气?现在我儿子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我还怕伤和气吗?倘若是在座哪位做的,被我知道,可就不是伤和气那么简单了。"陈铭军霸气道。
坐着下面的陈海。双手在桌底下不经意哆嗦了下,但表面仍波澜不惊,和其他人的反应没什么不同。
"大哥,我也不是这个意思,陈阳是我侄子,出了这么大事我心里也不舒服。"陈铭辉一副好人的模样,说道:
"你的心情大家都理解,只是咱们坐在这里。没弄清楚情况前,不用急着下定论。虽然这段时间,咱们陈家为了继承人的事,有些竞争。"
"但那也是良性竞争。大家都是一家人,肯定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对啊,大家都是一家人,谁敢做这种事,大哥你冷静一些,别让大家寒了心啊。"
不少人跟着劝道。
陈铭军冷汗一声,道:"谁做的谁清楚,好自为之吧。"
言罢,他寒着脸挥袖而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跟着离开,毕竟现在陈阳是家主的儿子,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去都不去看一眼,都是一家人说不过去。
虽然他们丝毫不在意陈阳的死活,甚至有人恨不得他早点死,但表面功夫也得做足啊。
一行人赶到医院,前后的黑衣保镖,吓得医院的人纷纷让路,敬畏的看着他们,暗想这都他妈什么人。来头也太大了吧。
就连在等着情况的相关部门人,也有些傻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妈的,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人家,车祸的案子说大不大,说下不小。现在看见这些人,他们才猜到抢救室里的陈阳,恐怕不是一般人啊,这案子开始棘手了。
"铭军,你来了,咱们的孩子正在里面抢救呢。"
"怎么办啊,他会不会有事---呜呜---"
刚刚被赶来的沈薇晨安慰好些,此时看见丈夫,柳芳再次绷不住,上前担忧的哭泣道。
"没事,咱们的孩子命大,肯定不会有事。"
陈铭军抱着妻子,咬着牙安慰道。
"陈阳,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你刚刚才让我刮目相看。不会这么弱就被人解决了吧?"
沈薇晨看到这一幕,心里也万分难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可能是陈阳帮过她吧。
这时,抢救室的门忽然被拉开,一名护士走了出来,看见这么多人围在外面,而且个个气质超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由有点懵。
"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这时,柳芳急忙松开陈铭军走上前急道。
护士反应过来,回道:"我不是医生,我是护士,你们谁是家属?医生说了只准一个人进去,以免打扰手术。"
"我进去吧,我是他父亲。"陈铭军站出来道。
"好。那你跟我进来吧,其他人在外面请保持安静,谢谢。"护士点头道。
陈铭军拍了拍柳芳的手,示意她不用着急。随即随护士走进抢救室。
陈铭军看着躺着床上的陈阳,一群人医生护士站在两边,即便有极强的心理素质,神情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悲痛。
缓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对医生道:"我儿子怎么样?"
一名戴眼镜的主治医生走到他面前,道:"伤者的情况很奇怪,我们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发现只有右胳膊和右膝盖受伤了。"
"但伤得并不重。只是皮外伤而已,其它方面没问题,可他就是醒不来。"
"额,怎么回事?"
陈铭军稍愣,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医生看了后面同事们一眼,细声道:"我怀疑可能是炸伤,他是装的。"
"嗯?"
陈铭军眼神诧异,看向陈阳。忽然注意到他的小指不经意动了动,里立马寒着脸道:
"刚才的话只能对我一个人说,让你们的人先不要出去,到旁边回避一下。"
医生点点头,把同事叫到隔壁。
陈铭军缓缓走过去,推了推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