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离开这里。
当我刚走出没几步后就折返了回来,然后再次对着她们几个队伍头领吩咐道:“你们先解散休息吧,辛苦你们了。还有这个给你们……”我递给了她们一把钥匙并嘱咐道:“编号16的物资箱里面放着一些碳酸饮料和啤酒,你们拿下去分一分,记得给拉文德的人分一些。”
我没有在意身后传来的一些欢呼声就直接离开了这附近,途径威尔斯克城的营区时我停留了一下,原本是打算直接去找迈尔斯商量一下的,毕竟事关米海尔公国与索利斯王国之战的一些情报还是有必要提前跟克莉斯提一提的,但是站到营区门口的时候又觉得似乎还太早,因为绝大部分的内容都是我的预测,目前还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就转向去了关押犯人的地方看看情况。
在路上的时候,我顺手掂了掂其中一个炸药包,感觉至少这一包黑火药至少也有5公斤左右,分量虽说还是不够充足,但其造型已经和之前的几个炸药包完全不同,这个三个炸药包乃是被制作成了近似棍装的外表,并且还用绳子将起困了起来,完全就是一副火药雷管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个爆破用炸药包。
“还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到意外了呢……”我哭笑不得的惦着这个三个炸药包走向了营区。
在路过自己等人的帐篷时刚好看到了戴安娜领着阿芙罗拉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来这俩人终于是谈完了,我还真是特别想要知道她们俩刚才在里面到底谈了些什么。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阿芙罗拉一转之前那副莫名其妙的心情,竟然一副愉悦的样子走到我面前主动问道。
“呃……炸药。”我歪头看了看她身后的戴安娜,发现她的表情虽然舒缓了许多,但依然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阿芙罗拉似乎被我的答案给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并从我的手中夺过了一包炸药研究了起来。而我则毫不在意的走到了戴安娜的身边问了句:“怎么不开心?她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我帮你教训她一下?”
戴安娜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才喃喃说道:“我没有不开心,就是感觉太意外了而已,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会变的这么快,所以多少还有些不太适应罢了。”戴安娜说完这些不明所以的话后转头就拧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就笑着离开了这里。
我愣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等到她进入帐篷后我才下意识了摸了摸被她捏的有些发红的耳垂。
“她怎么了?”我揪着阿芙罗拉的后衣领问道。
“没什么,她刚才不过是嫉妒了而已,不是什么大事。”阿芙罗拉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只不过她并没有直视我的脸,这让是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嫉妒?极度什么?”我下意识的问道。
“嫉妒我呗。”阿芙罗拉依然歪着头说道。
“你?”我不怀好意的用眼睛扫了扫她的全身,从头顶道脚下我就是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地方能让戴安娜嫉妒的地方。
正当我思考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的时候,忽然我就被他踢了一脚,这一下直接体重了我的腿腘上让我直接失去了平衡当场扑倒在地。当我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还没等我出手反击她就说了一个让我彻底呆住的回答。
“她就是在嫉妒我,嫉妒我刚才抱了你两次。”
“哈?!”我原地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好强的确有被阿芙罗拉拥抱过,但戴安娜嫉妒个啥?完全找不到要点啊。
似乎我因为想不通这件事而搞得抓耳挠腮引起了阿芙罗拉的注意,她忽然张开了双臂将我抱住。
“感觉如何?”阿芙罗拉一脸戏谑的问道:“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嗯……开心倒是没有……”我低头贴着她的脸答道:“就是想揍你一拳。”说完我便稍微发力用脑袋撞了她一下。
这一下虽然并不重但却意外的让我觉得有些头晕,感觉刚才自己好像是撞到了一堵混凝土墙上似得难受。阿芙罗拉松开了手,结果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站在原地看着我,直到我抬头看她的时候擦发现原来这个家伙刚才用了魔法,就是之前的那种防御魔法,而我刚才就是一头撞到了那上面。
“好了好了,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阿芙罗拉似乎是看到我生气了,所以赶紧乖巧的道歉。
我也没有追究这件事,而是直接拿过了她手中的炸药包扭头就走。毕竟我还有正事要忙,实在不愿意在解决完危险之前浪费多余的时间。
“你要去哪?”阿芙罗拉见我离开后赶紧跟了上来。
“去审问犯人……”我随口答道。
“审问?你确定不是去拷问?”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因为我现在很闲啊?”
“……”
我继续低头向前走着,而阿芙罗拉则锲而不舍的继续跟着我叽叽喳喳了起来。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她这么嘴贫的样子,感觉十分不对劲,似乎她现在情绪非常高亢,就跟吸了大麻似得。为了能够让她稍微冷静点,所以我干脆随口问了一个无所谓的问题。
“对了,戴安娜是怎么知道你抱过我的?”
“还能怎么样?亲眼看见的呗,而且外面所有人都看见了……”阿芙罗拉挽着我的胳膊随口答道。
“哦……你说什么?!”我忽然反映了过来,然后赶紧停住了脚步。
“我没跟你提到过吗?”阿芙罗拉则是含蓄的挠了挠头,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亚斯兰之镜》这个魔法并不是完全隔绝的魔法,单说视觉的话实际上只是无法从里面看到外面罢了,但是在外面的人还是能够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这……这岂不是说……”我脸颊一红有些纠结的低声说道:“这岂不是说我在里面的那副狼狈的战斗全都被别人看到了?”
阿芙罗拉倒是十分意外的愣住了一会,然后不满的锤了我一拳。
“你又发哪门子的疯?”我不满的问道。
“没什么,看你不爽。”
我实在是懒得跟她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反正就是咬了咬牙然后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但令我不解的是她却依然跟了过来,并且又是莫名其妙的挽住了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身上。
总之接下来的一小段路上我俩都一言不发的默默走着,气氛简直诡异到了极点,直到我们靠近关押犯人的营帐附近的时候才注意到了些许不自然的哀嚎声。
“啧,手法真是稚嫩呢……区区一个隔音魔法都弄不好。”阿芙罗拉率先松开了手,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回复了往日的“领导者模式”大步走到了前方的营帐门口。
那里除了一排拉文德的巨斧兵守卫之外还有几个阿尔加斯堡的魔法师,看样子这个“漏音”的隔音魔法正是出自这两位稚嫩的魔法师之手。
阿芙罗拉倒是没有做出训斥一类的行为,就是当着这两位小姐的面讲了一大堆魔法理论,然后突然就关闭了这个隔音魔法。但也就是这么一瞬间,营帐内的哀嚎声猛地就拔高了许多,顿时变得刺耳了起来。
“不会吧,这么惨?莉兹到底在干什么?”我皱着眉然后摇了摇头。
我倒是没去管阿芙罗拉她们的魔法课程,而是直接就拉开了门帘走进了这个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