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儿决定胜利大逃亡了,在拉贡这个鬼地方待了三天,没有碰到自己熟悉的廖军和孟莎,反倒引来一群狼整天围追堵截自己。
一怒之下李馨儿卖了父亲留在这里的那辆卡宴,心想多少也要给我点活动经费不是。然后她就做上了去昆都的火车。昆都市是云贵的省会,好像也只有这里有机场吧!
不过巧合的是,孟莎他们六人忙活完,也是做的同一列火车。只是他们与李馨儿一前一后的走出昆都火车站,到是谁也没碰上谁。
终于坐上了去上京的飞机,起飞前李馨儿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好姐妹打了个电话。
“菲菲,我现在要到上京投奔你,欢不欢迎我!”
慕容菲菲今天累了一天,回到自己的豪华公寓时,早一疲惫不堪。只是看着这空唠唠的房子,忽然很想找人说说话,就在这个时候闺蜜李馨儿打来电话,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你到上京来,好啊!我正愁没人陪我呢!什么时候到……嗯!好的……我到时候去接你。”
挂断电话慕容菲菲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居然哼起了歌……
赵家老宅中……
赵有龙和赵有军很纳闷,老爷子可从来没有这样接待过第一次见面的人。这廖军怎么就让老爷子破了先例呢?
“哥,我怎么感觉,咱们被廖军这小子耍了!”赵有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赵有龙摇头,“不对!不对啊!你刚才看到爷爷的动作了吗?见到廖军的时候,爷爷的动作有着明显的停顿,这说明爷爷认识这小子,或者说……”
“这小子像爷爷认识的某个人!”赵有军自以为是的接话到。
赵有龙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说道,“就是这样,要不然爷爷怎么可能单独留下这小子呢!”
后院正厅种,一老一少,聚精会神,落子啪啪有声,黑白交互,你来我往间,却隐隐传出一股淡淡的杀气。
可是两人各执黑白,却也没有太过沉默,口中依旧说着话,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棋盘。
“当年老三如果听话,现在至少是个主席,而且是最年轻的主席。”
啪……
赵如山落子如山,棋风如人,颇有压迫性!
“当年父亲如果不这么做,恐怕就没有今天的我,更别说跟您下棋了。”
啪……
廖军一子落下,杀伐果断,犹如利剑锋芒毕露,隐隐的有开山裂石之威。
“人再一种高度,做一种高度的事情,同样身上的责任就越大,肩负的使命就越大。你父亲不是男人,为了儿女情长,放弃了天下众生!”
啪……
赵如山再次落子,廖军的一条大龙被杀,棋盘上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他也不是好父亲,我一出生就把我老妈搞丢了,害的我从小都没见过她。他啊!还真够失败了的,亲爹看不起他,儿子也看不起他,唉……”
廖军把手里棋子一丢,投子认输了。
赵如山眉毛一挑,微微的笑了,“认输了?”
廖军靠在椅背上,“没有,我怎么可能认输,只是我觉得,咱们这样下没意思!”
“你想怎么下?”赵如山饶有兴趣的看着廖军,这小子跟老三那时候一个样子,固执且自我。
廖军忽然睁开眼睛,说道,“赵有龙、赵有军的命,我先预定下,然后咱们再开始下一场更大的棋!”
赵如山闻言整个人一震,怒道,“胡闹!凭什么?”
“011年,上京葛庄拆迁,是不是他们负责的。”廖军不咸不淡的说道。
赵如山闻言可是思索起来,上京葛庄现在已经是个很大的商业中心了,几年前开发的时候也很顺利,好像没什么丑闻!
廖军看着赵如山思索的表情,“看来你是不知道了,也难怪,站的高了看到的就都是光明一片。”
“照你说,这其中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赵如山很是自负的说道。
廖军闻言笑了,说道,“你不是神,就算是神,也有不知道的。”说道这里他脸阴沉下来,“上京葛庄孟家一家八口再拆迁期间,连续遭遇意外死亡,最后剩下一对姐妹,而且还没有拿到任何赔偿!而这件事情就是他们俩干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想问这个国家里,人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赵如山的身体一震,哗啦啦……棋子落了一地,“孟家!葛庄孟家!”
“孟学柱,197年参加革命,1945年负伤,1946年伤愈,再次投入革命队伍,1949年,被嘉奖为开国百大名将。一生淡泊名利,不做官只做人。可惜了!将门后人就剩下了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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