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受伤的时候也许不会很疼,但伤口积血太多,疼痛加剧,就有可能走不动路;我说:“我先看看吧,兴许我能帮你。”
我只是谦虚的说法,实际上就算再严重十倍,在我眼里也不算什么;再说,我也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能力,所以必须低调。
我说:“忍着点。”就不再说什么,只是专心看他的伤口;大胡子是在毫不防备的情况下掉进陷坑的,所以检查以后才发觉腿骨都错位了,大胡子能坚持算条硬汉了。
帮他的腿骨恢复原位,我又给他暗暗注入能量,帮他尽快恢复,直到他能走路了,我才放手。我并没有帮他完全复原,算是防备万一,免得被怀疑。
我考虑了一会才决定回去;毕竟大胡子有伤在身,我们要照顾他的安全。我对姚五子说:“你带头吧,咱们回去。”
这一段时间我不能确定阵法会不会有变化,但我已经确定,没有了雾气就挡不住姚五子的前进步伐。
我让他们先走,我在后面用制作梯子修理下来的树枝做了记号,这样即使阵型变化,我也能找到陷阱所在的地方。
回到公司,我让姚五子送大胡子,自己先回到房间,没想到看见梁经理在我的房间。我一愣一愣的,仿佛自己多么的惊讶。梁经理说:“不要这么看我,林老板吩咐了,一定要我照顾好你。”
“不用了吧梁经理?”梁经理太妩媚,容易让人犯糊涂,我甚至不敢和她对视;梁经理说:“以后你就叫我梁红吧,或者叫我红姐,不要再梁经理这样叫我,我觉得很别扭。”
你觉得不别扭了,我却觉得尴尬,不叫梁经理是不是有点那个了?在公司差不多称呼职位,比如称呼我窦总,但她却让我叫她梁红——最好是红姐,怎么听都觉得太过于亲密!
门开着,梁红说:“不要想多了,寝室所有的钥匙都有备用,我可以随时听候你的吩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公司要求我就在对面房间。”
我实在不敢多说了,赶紧走进房间;她这是在挑逗我呀!好好地为什么搬到我对面?只要是个男人都可能胡思乱想啊!
好不容易姚五子回来,我让他进来,忽然对面的门打开了;梁红说:“老姚,你也不要和窦总住在一起了,林老板说为了不影响窦总休息,你也单独开一个房间。”
梁红已经匆匆走过来,对姚五子说:“你就住在窦总隔壁房间,这样不耽误你照顾窦总,而且来回很方便。”
姚五子看了看我,我说:“现在还早,陪我一会再去休息吧。”这时候也确实太早,梁红说:“也对,那我也陪你一会吧,一个人挺寂寞的,人多才热闹。”
我无语,这女人就这么厚脸皮,不管别人是什么想法;但现在只有脸皮厚的人才吃得开,这时候我没有推她出去的理由。姚五子照样不参加意见,我就只好默认。
三个人说闲话,但实际只有我和梁红说话。男女之间的对话基本都是女人说,这是普遍现象。几句话后,梁红突然说:“窦总,你有没有对象?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这是特娘的突然袭击,我猝不及防;说闲话就说闲话吧,干嘛扯得这么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