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回答,宋依华就赶紧接过来,道:“他不过是来学习关于床上用品的中文。”
红玉忍住笑,道:“喔,婢只知道床是拿来睡觉的,却不知道尧先生和姐还可以在床上学习中文。”
宋依华大窘,道:“不是在床上学中文啦!”。
红玉笑道:“原来是在床上,却不是学中文。”
宋依华红着脸辩解道:“蹄子,不要嚼舌头!是学习床上用品的中文。”
红玉继续打趣道:“哎哟,我学问不好,理会错了。尧先生,是不是凡是在床上的,都算床上用品呀?”
尧明被她的俏眼瞟得晕乎乎的,随口道:“当然啦。”
她又咯咯娇笑道:“我听有一个外国丫鬟学中文,老师教她铺盖。她不懂,老师就问她,你们家床上的是什么?丫鬟,是姐。老师一愣,又问道,那姐上面的是什么?丫鬟,我知道了,原来先生是姐的铺盖。”
尧明看着红玉得意的表情,只觉得那种顽皮有些像珂赛缇,就调笑道:“我也不太懂学的是什么,只知道有一句叫什么‘若与你多情姐共莺帐,怎舍得叫你铺被叠床’。”
这话一,红玉一下脸色飞红,宋依华却脸色变得雪白,泪水滚滚而出:“我就知道你有这样的贪心。中国文化里什么好的不学,却去学这些调弄丫鬟的词藻。我早就担心你支持我们中国,心里想的却是学那些中国的富贵人家,三妻四妾,还连丫鬟都不放过。”
她越越伤心,抱着红玉哭道:“你看他这种坏男人,我刚刚找了一个好姐妹,他就要起歪心。不仅把你当成铺被叠床的丫鬟,还要把你当成可以随意欺负玩弄的丫鬟。嘴里却得那么好听,要让你的一生,过得比你们阎老爷都有意义。”
红玉连忙抱着宋依华,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道:“姐不要哭。能陪你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就过得比阎老爷有意义。”,她话在对宋依华,一双俏生生的大眼,却含情脉脉地看着尧明。
尧明顿时有一种久违了的,要流鼻血的感觉。
宋依华哭得很伤心,狠着心把尧明推出了房间。红玉一边抱着宋依华宽慰,一边顺手一勾,将尧明的钥匙从睡衣口袋里掏了出来。她指了指宋依华,那神态分明是要把钥匙转交宋依华,让宋依华晚上到尧明的房间去。
尧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做着想入非非的绮梦。不过左等右等,宋依华一直没有来。尧明叹了一口气,从床头柜上拿起刚电传过来的《步兵反坦克作战手册》,开始阅读。
“古德里安创造的这种在阵地前面布置散兵坑的反坦克战术很有意思。”,尧明自言自语地道。“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日军就爱搞这种在阵地上突前的位置设置的暗藏火力对付美军,只不过距离更远一些,等攻击的美军冲过去后,在背后袭击。中国抗战时的地道战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这种火力有改进的余地,散兵坑内的步兵一旦暴露,牺牲会很大。”,尧明琢磨道。“要是能在暴露的同时,顺便架起来一块能抵挡正面火力的钢盾,只需要专心袭击敌方侧面的坦克就好了。哼,作心算,一块50厘米长,40厘米高,5毫米厚的钢板,重量应该是8公斤左右。这种钢盾要能很方便地在阵地上支撑起来。它不仅能用于防守。在进攻时,若我方被敌人的机枪火力压制,临时竖起这钟钢盾,就能与敌军交火了。”
尧明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曾经穿越回到过中世纪。在中世纪的冷兵器时代,随时都在使用盾牌。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是否可以制作一款类似于中世纪的,可以随时携带的,挡住子弹的盾牌。这种盾牌在攻防时,都有很大的意义。
“另外,至少可以在突袭坦克前,先扔一颗烟雾弹出去。隐蔽自己的位置。在近距离内,坦克体积比人大多了,很难被烟雾遮挡。坦克发动机的声音也很大,大不了让士兵朝声音大的地方乱枪射击就好了。烟雾弹不仅可以用来掩护袭击坦克的士兵,还有很多其他用途,比如掩护部队撤退。有机会要让人狼公司好好研究研究。”
尧明一边想着,顺便就拿了一支笔,在《步兵反坦克作战手册》上开始批注。看着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困意,呼呼睡着了。
睡梦中,他突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床头,屋内一片黑暗。
他吃了一惊,那人似乎感觉到他已经醒了,就爬到他身前来,摸索着在他的嘴上蜻蜓水般地吻了一下。尧明顿时放心了,心中燃起了熊熊的**。他闻到了宋依华特有的香水味道。
她的嘴唇顺着他的胸部往下游走,尧明心跳开始加速。宋依华一直很保守,还从来没有为他做过那种形式的吻。
那柔软的双唇为他带来一种要将心带出胸腔的感觉。他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在黑暗中熊熊地燃烧着。今夜,她似乎特别大胆,做出了很多出格的动作。也许是出于一种特别的兴奋吧,尧明只觉得肌肤相接时,感觉有一些不一样。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柔,带着一种柔若无骨的娇媚。
在尧明的**燃烧得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她终于端坐在尧明身上,让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尧明只觉得她的身体很紧,而她也似乎有些紧张,动作很不熟练。只不过尧明的**已经高昂到了极,他只顾奋力挺身,让自己失落在**的陷阱中。
她似乎有些吃痛,张口吃力地呼吸着空气。尧明却理会错了,只以为她是因为害羞,压抑着呻吟。尧明开始让自己的**任意驰骋。终于,在强烈的痛苦中,一阵莫名的感觉捕捉住了她。她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在黑暗中,将自己完全地交付给了尧明。
在那富有吸引力的爱的漩涡中,尧明也全然地爆发了,用自己的爱,深深地浇灌着她。
“依华,把我解开,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尧明道。
她却似乎吃了一惊。害羞地赶紧把脸别了过去。她迅速地穿好衣裙,却只将尧明的手解开了一只,就急急忙忙地逃走了。等到尧明自己解开另一只手后,被子上,只留下了她淡淡的幽香。那是宋依华惯用的香水味道。
第二天一大早,尧明听见了敲门声。他打开门后,却看见宋依华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他心中感激,抱着宋依华,大大地吻了一口。
“你没有刷牙!”,宋依华皱着眉头抱怨道,脸一侧,躲了过去,把他略略推开。
“瞧你这样子,一个晚上没给你,就急色成这样。今天晚上等红玉睡着后,你到我房间里来吧。”,宋依华脸红红地道。
尧明听她完,顿时疑云大起。“哎哟!”,他大叫一声,冲进了浴室,将门关上。
果然,宋依华习惯性地帮尧明收拾被子,大声喊起来:“尧明,你受伤了吗?为什么床单上有血迹?”。
尧明只好一狠心,拿起浴室里的刮胡刀,在大腿上划了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