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牵着掉进了坑里!
“难不成是那个女人的事情被人给发现了?可不应该啊!那个时候应该没人看见我的!”
苏远心中思索着。
七侠镇的牢房没有床,只有破稻草,牢房中满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臭味,就像是有人在里面吐了之后那些呕吐物发酵一样。
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等着县令升堂。
大不了到时候开法相打出去!
晚上,芸娘也不知道是怎么找来的,在听完了苏远的讲述之后,芸娘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县令升堂。
一群人围在衙门外,兴致勃勃的进行围观。
吃瓜这种事情可以说是智慧生命们最爱的事情,小到家长里短大到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能够围观吃瓜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小镇已经很久没有类似的案件了,昨天苏远被抓之后没过多久他的信息就被穿的沸沸扬扬。
一大早就有人搬了小板凳来到县衙门口。
县令高坐台上,牌匾上挂着明镜高悬几个大字。师爷坐在一旁,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
苏远手上锁着镣铐,走到了台下,老丈人则站在一旁,恨恨的看着苏远。
状师站在老丈人边上,静静的观察着苏远和堂上的变化。
“苏远,苏明英之子。家道中落,父母双亡...”
县太爷拿出卷宗看了一番,说出了苏远的信息后突然大声喝道:“有人指证你三天前下午潜入赵家,杀死赵家丫鬟顾玲儿。你可认罪?”
果然是因为那个家伙...不过她叫顾玲儿吗?
“当然不认!这是有人在诬告!我只在数日前去过一次赵家,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赵家!更别提杀人了!”苏远当然不认,直接反驳道。
见苏远大声反驳,县令下意识就要治他一个咆哮公堂的罪名,让捕快上来打板子。
“老爷,您先别急!”见状,师爷连忙起身小步跑到县令身旁低声道:“这个苏远是黄老的学生,虽然还没考中秀才,成为黄老的弟子,但您也知道。黄老现在任兵部侍郎......”
作为六部之一,兵部虽然并不主管官员的选调、任用,但也是非常有权的部门。更别提兵部虽然并不负责选调官员,但这并不代表兵部没有手段影响官员选调。
县令有些惊讶的看了师爷一眼:“这么说,他和你都是白马书院的学子?”
“小人没能拜入黄老门下...”
师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做回了自己的位置。
书院读书时,他家里穷,一直默默无闻。
不过好在他成功考中了秀才,虽然没能继续往下考,但总归也算是考中了秀才,能靠这一手出来赚钱。
相比之下,苏远就不一样了。
虽然苏远现在父母双亡,但过去在书院读书的时候,苏远的父母花了大功夫这才将苏远送入黄老门下。
只要苏远中举,将来至少能入兵部为官。
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县令挥了挥手示意跃跃欲试的捕快退下,然后让证人上台。
一个小丫鬟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一脸害怕的看着县令老爷。
“你说那日你看到了这人,说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