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丁的,你太卑鄙了,竟然这么阴险,竟然早把劳资算计进去了,劳资还自以为天衣无缝呢。”董经才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丁驰一点都不生气:“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你们特么的……”
不等董经才再嚣张,大李“啪”的一拍桌案:“少费话,马上交待。假如因你延误案件侦破,罪加一等。”
这话还真管用,董经才先是一愕,随即连着翻了几次眼皮,忽的带了哭腔:“我都是被逼的,是他们让我做的呀。我要是不做的话,他们就要把我妹妹弄到边境,让她接待那些洋鬼子呀。”
“说具体的,他们都是谁?”大李追问道。
“小花牛,还有……我知道小花牛在哪,他就在……”
大李没有怠慢,直接记下地址,安排人手立即去抓人,然后继续审讯。
董经才接着说:“小花牛给我的任务是,先稳扎稳打,取得你的绝对信任,然后在关键时刻捅你一刀子。他还说……”
“这次开幕式放坏,是谁的主意?上次配合同行演双簧,又是谁指使的?”丁驰忍不住插了话。
“小花牛,都是小花牛。”董经才回道。
大李冷哼一声:“是吗?老实交待。小花牛又是奉了谁的命?不要指望着别人救你,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真的都是小花牛交待的,他只告诉我怎么做,至于是不是和‘鑫声’有关系,是不是受宇文鑫指使,我就不清楚了。”董经才急着解释。
“‘推进顺利,非聋即哑’又是发给谁的?”丁驰再提短信内容。
“就是发给小花牛的呀。”董经才先是很肯定,随即又摇了头,“他再发给谁就不知道了。”
是吗?丁、李对望着,眼中满是疑惑。
就在董经才受审之际,在一处隐蔽所在,宇文鑫正自品着红酒,好不得意。
“叮呤呤”,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宇文鑫叨咕了句“又是老磨叽”,按下了接听键:“姐夫,又是什么事?”
“你在哪?在干什么?”对方声音低沉。
“还能在哪?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宇文鑫有些不耐。
“你还没走?要等到什么时候?”对方语气有些焦急,也有些火气。
宇文鑫品了口红酒,慢条斯理的说:“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眼看他姓丁的……”
“看什么看,你怎么就知道他肯定砸了?”
“‘推进顺利,非聋即哑’,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还要怎么说?”
“那是什么时候的消息?现在有新消息吗?”
“还需要什么消息?指定现在焦头烂额,指定被有关部门压着大帽子,打着大棒子呢。就咱们那安排,根本不是他十几二十分钟可以解决的。”
“万一呢,万事都有个一。退一步讲,即使他倒霉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呀,那事也可能会暴露的。”
“咱们那安排,岂是……”
“少特娘‘咱们咱们’,那是你。”
“姐夫你怎么……”宇文鑫话到中途,摔下了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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