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还得在充军的时候做苦力,等银子还完了才能恢复自由。
谭大妈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是在三天后。
现在她正带着海姨母在谭五贯那里看病。
谭五贯那里现在人满为患,谭大妈一直等到天黑,才等到他给海姨母看。
“五贯,快来给你姨婆看看。”
谭五贯给海姨母看过之后,眉头一皱,说道:“娘,姨婆额头上的伤并无大碍,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谭大妈连忙问。
谭五贯收起药箱说道:“只不过她后背的伤,伤的不是地方,以后怕是很难再能站起来。”
谭大妈惊骇不已,“也就是说,再也不能走路?”
谭五贯点了点头。
谭大妈低头看向已经苍老许多的海姨母,心疼不已,“真的没有办法能救她吗?”
谭五贯回道:“若是位置偏一点还能有救,但是现在真是无能为力。”
谭大妈沉默起来,片刻后叹道:“真是种什么瓜,结什么果呀!”
话落,起身给了医馆里几个小厮银子,说道:“等她醒了,把她送回徐阳县海家。”
“是,夫人。”
小厮握着银子,笑眯眯应道。
谭大妈转身在屋子里四处找着小七月和小六斤的身影。
此时,小七月和小六斤正在药房里玩。
两人打开药柜里的抽屉,在朝里头一个个闻着。
小六斤记性好,只要闻一下,就能记住是什么药材。
等着最后一个抽屉时,他眉头一皱说道:“小七月,你来闻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小七月凑过来闻了闻,“好像有股腥味,泛着苦味,应该是某种草药。”
小六斤皱眉道:“你再闻闻,是不是有股铁锈味。”
小七月听后当真继续闻了起来,没过多久,果然闻到了一股铁锈味,点头道:“六哥,六哥,真的有。”
小六斤连忙从里面翻了翻,只见里面居然有一串钥匙。
钥匙很陈旧,上面长满了铁锈。
谭五贯大步走到他们跟前,夺过小六斤手里的钥匙,正色道:“给五哥。”
小六斤疑惑道:“五哥,这是哪里的钥匙?”
谭五贯眼神微微一沉,转身回道:“不过是阮大夫旧屋子的钥匙,平日里没用,就放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