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吴少,邝世那小子人不在这里呀!据说是一个叫应均的人把他带走了!”
易夒站在邝世原来的病床边电话向吴归汇报。他和吴归是合作关系,医院有医疗纠纷的由吴归剧透内幕,然后由社会混子易夒来主导医闹,事后获得的利润五五分账。
对于这种里应外合的合作,屡试不爽,再加上吴归的老爸是院长,赔偿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所以易夒对于吴归这个幕后小财神还是尊称一声吴少的。
而这次来医院却是为了帮吴归的忙——把邝世给弄死,并且还要给人误伤致死的假象!
“不在?!”吴归思索。
昏迷的邝世醒来,让他心急如焚,寝食难安,他要是翻出上次医闹的老账,不但会把易夒拉进去,而自己这个幕后操手也难逃干系!
他早上还看见邝世虚弱的这么厉害,理应还要在病床调理一段时间的。没有想到应均居然把邝世弄走了,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于是吩咐,“去急诊室把应均那个小子给弄残,并逼问出来邝世的下落!”
吴归对比自己英俊的应均也是深恶痛绝,因为自己追求的院花一直对应均有意,而不搭理自己!
而自己作为院长的儿子在院花面前丝毫没有优越感,因为院花袁鸢是县卫生局长的女儿,这也是院长老爸鼓励他追求袁鸢的。
易夒收到吴归的指令后,就带着自己的一帮手下,冲急诊室那边走去。
虽然应均来上班的时候,邝世就提醒他吴归可能会动手脚,叫他注意安全,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吴归会出手这么快,而且是一帮以医闹名义的混子来找他的茬,根本无法让其他人想到是吴归指使来的。
他刚上班启动好电脑,易夒就来到应均的诊室门口。
易夒为了避免搞错诊室的尴尬局面,他先向应均所在的诊室敲门问道,“应医生,可以进来看病了吗?”
“进来吧。”应均看着电脑上显示有个刚挂号候诊的病人,就想也没有想冲门外回应道。
哐当!
有备而来的易夒对应均的声音可不陌生,确认里面坐诊的是应均后,他就直接一脚将诊室门给踹开来了。
顿时就将应均吓得站了起来,可看见破门而入的是易夒,他既震惊又愤怒。半年前将自己的兄弟邝世一榔头敲成植物人的就是易夒。
“你怎么来了?”应均愤怒得通红欲裂眼睛紧盯着易夒。
“找你有事情!”易夒嚣张的说道。
他上次故意医闹,没有完成吴归交给自己把应均弄残的任务,反而把邝世这个意料之外来帮应均的人给撂倒了,后面惹了一身骚,还好自己在局子里面有人,花点钱就搞定了。而且邝世的在农村的爸妈年事已高,想来县城闹事也闹不起来,连一点补偿也没有!
“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就又要来闹事了?”应均看着易夒后面的一帮混子,就猜到了他又是来闹事的,不禁气愤的质问道。
“是又怎么样?”易夒供认不讳的说道。他说着就示意身后的小弟们将应均制住,按压在诊桌上。
应均面对这么些个老混子,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分分秒秒就被制住,连嘴巴都被按住无法说话,任是他怎么挣扎都动弹不了一下。
“邝世在哪里?”易夒来到应均面前,示意小弟将按住应均嘴巴的手放开,冲他逼问道。
“他不是被你敲成植物人躺在icu了?”应均愤怒的说道,想起这件事情,内心的愤怒就无以言表,恨不得将易夒也敲成植物人!
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希望易夒去找邝世,而是因为邝世已经不再icu了,才这么说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易夒已经去过icu了。
“我们已经去过,不在!是你把他带走的!”易夒很干脆的说道,并让应均没有回旋的余地,“你把他带到那里去了?”
“不知道!”应均也是很干脆的说道。上次易夒把邝世敲成植物人,现在邝世醒来,易夒心中自然不安,肯定是来弄邝世的,让邝世没报复的可能。
现在的邝世刚醒来,异常的虚弱,手无缚鸡之力,要是碰见易夒,连逃跑回手的余力都没有,应均怎么可能告诉易夒,陷自己的兄弟于危险境地!
“不说就废掉你一条胳膊!”易夒把住应均的左胳膊,并已经开始用力掰,露出险恶的阴笑冲应均威胁。
“呸!”应均强忍着左胳膊传来的疼痛,冲易夒啐了一口唾沫子,“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
“那就把你这条胳膊先断了!”愤怒的易夒连脸上的唾沫子都不擦,就使劲地在桌缘一掰应均的左前臂。
咔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而紧接着的是应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可是硬生生地将人的手臂折断,光想想就够瘆人的了!诊室里面见过易夒下狠手的混子们,听着应均撕心裂肺的惨叫,都不禁胆战心惊,就更不用说诊室外面的人了,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瘆人的惨叫!
原本还还吵杂的门急诊大厅瞬间就静得出奇,连一毛钱硬币落地的声音都能够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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