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皇帝的牌位不见了?你没看错吧?”
“大人,我怎么会看错,都找遍了,确实没有!这事属下怎么敢开玩笑?皇上要是问起来,这可怎么办?”
“这事还有谁知道?”
“许多人都看见了,属下有罪!”说完,双膝跪地,惶恐不安。
“来不及了。还不快去找!还有闯皇家宗祠的人到底有线索没有?你们这些饭桶!”
跪着的人连连称是,爬起来就跑,可是他想不明白,那人要牌位做什么?那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拿了还犯忌讳,那人不是吃饱了撑着耍他们禁军玩吧!一想到这里,他就一头的火。
而此时,封阳也听到了消息。
“骆大人怎么说?”封阳的语气淡淡的,手上飞快的写着什么。
“骆大人正带着禁军四处寻找,暂时没有头绪。”
封阳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如果是那人,他要牌位做什么?”
“皇上,宫中传闻这事情邪门,是不是请大祭司……”
“大祭司自有大祭司的事情,此等小事何必劳烦他。你们再找找,找不到的话……”封阳看了他一眼,“就自己去骆大人那里请罪吧。”
“是!”跪在地上的人心中一凛,恭敬的退了出去,但略显凌乱的步法显示了他心中的慌乱。
封阳垂眸看着手中的奏折。自从那年有了纸,那些竹片子便用得越来越少了。奏折的样式还是那人无意中说出来的,只是,她看不到了。
傅东,那个世界冷不冷?你怪不怪孤没有让你入土为安?不过,谁让你背叛孤呢?这情,早牵扯不清。孤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等孤成就大业,等孤百年之后,或者你便与孤同穴而去吧。
封阳脑中闪过那遮面而去的女子。他努力把这种影像从脑中抛除,不再想那些往事。
“禁军是越来越不中用了,皇家宗祠都看守不住。”封阳低语,唇边勾起森然冷笑。
而此时,傅东从屋顶上将牌位扔了下去,看着它安静地横躺在角落里,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至少,找到了一方孽火。那么剩下的,就是大祭司和他保管的孽火下落了。
傅东想起冉翼,冉翼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她在宫中的日子他必定是日夜不停的在修炼。天,要变了吗?
炎阎曾说过,大祭司在人皇寝宫中。也就是说,人皇寝宫是个逃避不了的存在。如果大祭司是在人皇宫中,那人皇会有什么举动?傅东知道,要找到大祭司和地宫的孽火,说不得要观察人皇的一举一动才行。
远在妖界的妖王淡淡而笑,开始思考给傅东的自由会不会太多了点。
雪孜的脸上永远罩着冰雪。“这东西要跟你跟多久?”他看向妖王身后不远处的冰蓝色小火焰。
“我怎么知道,只要它不妨碍我就行。”妖王侧卧着,觉得满园的花儿都看得腻了。
“傅东快回来了吧。”妖王喃喃自语。
“还有一方孽火未到手,她怎肯回。”雪孜悠闲笑道。
“是啊,傅东是个死心眼儿的。不过,人皇也不是好糊弄的。”
雪孜轻轻看过去:“束魂之术对傅东没有影响了不代表对王裔和冉翼没有影响。不过,离魂若是用得恰当……”雪孜但笑不语。
妖王也笑道:“看他能翻起什么浪来。”
“对于火歌你有什么打算?”
妖王的眼冷了几分:“让他睡着吧。”这个人,交给傅东处理好了。
“吟渊,傅东要拿孽火必然要与人皇接近,你不担心他们……”雪孜更担心的是万寂同归印对妖王的影响,既然那印不可消除,那傅东与妖王还是相爱得好。虽然这种想法目的性太强,但对于雪孜来说,最重要的显然是妖王。
妖王笑了,他看着庭前花开花落,低沉的语音如最香醇的美酒。“傅东这个人,有一个秉性。”妖王稍稍停顿,“不过若真是这样,也是天命难违,可我与她的联系就怎能说断就断。”摆明了不想再说的模样。
雪孜皱了眉道:“你既坚持,我也无法。不过,应对天劫才是主要的。”
“天劫,就快了。”
吃饱了喝足了也该干正事了。傅东换了一身黑衣,将头发轻轻束起扎了个马尾,所有头饰都扔到了一边。幻化出水镜看了看,傅东满意的笑了。说实话,她还是喜欢这种风格的装束打扮,看起来清爽得多,也利落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破了天劫的原因,她觉得自己的心态与之前越来越不同了。
她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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