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色连衣裙,在春风的吹拂下,飘飘而动,像少女的清梦,朦胧而氤氲。
她还有着一头飘逸乌黑的长发,轻风吹来,刘海一飘,露出精致的小耳,白皙修长的细脖若隐若现,几丝黑发缠绕在嘴边,露出秀美的容颜,像袅袅而起的轻烟,如一帘幽梦,朦胧动人。
“她才是林语彤吧?”苏文顿时猜出哪一个才是校花。
“站在外面就是林语彤,和我们一届,只不过人家是文科班的才女,学习成绩好得离谱,平时高高在上,我们与她不是同一个等级的。”马文强唠唠叨叨地说着,“你看她长得漂亮吧?她可是我们学校男生的梦中情人。每当她在这里休憩的时候,周围总有人围观,你看看,应该有三四十个在这里。还有,远处的宿舍楼,有的在走廊远观,还有的在窗边偷窥。”
马文强说了一大堆后,目光落在苏文身上,似笑非笑,说:“蚊子,以前你也愣巴巴跑到这里来偷看呢!怎么,是难为情,还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苏文笑了,他想起当年自己读书时候的青春萌动,那时候对于最美的女生还没有大张旗鼓地叫她校花,只是,每当她从窗外走过,男生们总能安静下来,顺着她的身影,默默观看。
每当这个时候,就是暗恋的序曲了。
再看远处白衣飘飘的林语彤,确实是一个青春美女,如动人的歌曲,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看看周围,有半桥,有美女,有近窥,有远观,苏文脑海中油然浮现一首非常优美的诗歌,意象与意境都与现在的境况是那般地相似,嘴巴张了一下,刚想吟咏出来,倏地,一个非常尖锐而讨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哟!这不是我们的短见哥吗?怎么,你来这里是看林语彤来着呢,还是又想来寻找这里的水再来一次跳进去呢?”
苏文无奈了,在学校里这样调戏讽刺他的,除了谢天行这个冤家外,还能有谁。
只见谢天行从旁边的一棵柳树后走出来,斯文而白皙的他脸上却是怪笑连连,满脸的揶揄与讥笑。
如果是以前的苏文,应该会反唇相讥,现在他却不想与这种年轻人一般见识了,只看了对方一眼,转而掉头,想要从另外一边离开。
谢天行见状愣了一下,继而笑得更大声:“怎么,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谢天行,你给我闭嘴!”马文强怒了,大声呵斥,“你再敢跟苏文过不去,小心我收拾你!”
谢天行乜了他一眼,冷笑不已:“马文强,你除了仗着身材高大喊打喊杀,你还会什么?我不与你这样的粗人计较!”
苏文终于回头,看着谢天行说:“谢天行,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谢天行重复了一下之后,冷哼连连,指着苏文,霸气横生,声音也大了起来,“苏文,我不fú qì 你!”
“哦?”苏文有些意外。
谢天行越说越生气:“凭什么你随便做两三首诗就能得到余老师的青睐,亲自帮你推荐到作协,还要帮你写序文。凭什么!凭什么是你!凭什么不是我!我写个戏剧给他让他推荐,他推辞再三,还要我修改了几次才通过!你成绩不如我,才华也就一般,凭什么待遇比我强?”
“凭什么?”苏文有些要笑了,他能说凭着他脑里有着与这个世界差异了几百年的文化吗?
“谢天行,原来你是嫉妒了!”马文强听出来了,大笑不已,“还能凭什么,凭人家苏文比你有才华呗!这是余老师都认可了的!你就有点小聪明罢了,就算不fú qì 又能怎么样!赶紧给我走开,哪凉快呆哪去,别打扰我们苏文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构思大作!”
谢天行气得都要吐血了,白皙的脸色一片潮红,脸都扭曲了,却不敢对马文强做什么动作,目光一转,定在了苏文身上,说:“苏文,我会证明我比你有文学才华的!你敢与我比一比吗?”
“有什么不敢?比什么?”苏文还没说什么,马文强倒是大大咧咧答应下来了,苏文就是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谢天行闻言嘿的一笑,指了指远处半桥上的几个少女,说:“苏文,我知道你一向对林语彤有意思,我呢,也有爱美之心,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林语彤可是文科班的才女,在市里的一些刊物发表过不少文章,这样吧,你我以后就看谁能以文学作品打动她的芳心,获得她青睐的人获胜。败者要向胜者连说三声‘我不如你’,日后见了要退避三舍。如何?”
“你……竟然想以林语彤作赌注?”马文强瞠目结舌。
“怎么,不敢了?”谢天行怪笑一声,目光慢慢落在苏文身上,眉毛一挑,轻佻地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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