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与不安将永远无法消除。
杨礼涛与杨夫人望着杨老夫人那坚定而固执的神情,心中皆是一阵焦急。双方争论不休,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正在此时,杨府的两位大爷——杨大爷与杨二爷,一同归家。他们听闻此事后,面面相觑,沉默片刻后,杨大爷终于开了口,他望向杨老夫人,语气里带着几分商量与劝慰:“母亲,要不我们还是叫小妹回来,将事情问个清楚吧。若是不弄个水落石出,大家心里都会像扎了根刺一样难受。”
杨老夫人听着儿子的话,心中对女儿的那份信任与维护,不觉间动摇了几分。她虽然仍旧坚信女儿不会做出那等不耻之事,但亦深知此事若是不解决,家中恐将难以安宁。于是,她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也罢,那我现在就派人去忠勇候府,将你小妹叫回来一趟。”
杨礼涛见状,忙出言提醒道:“祖母,你就说你生病了,姑姑最是孝顺,若是听说你生病了,必定会立刻赶回来的。”
杨老夫人听罢,点了点头,觉得长孙此言甚是周全,“我知道了。”
此时,曲轻歌在外闲逛了一圈后,正悠然回府。她刚走到府门前,便见曲二夫人领着高嬷嬷急匆匆地往外走去。两人擦肩而过时,曲轻歌出声唤住了曲二夫人,“二婶,留步。”
曲二夫人闻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曲轻歌,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与警惕,“有事吗?”她心中清楚,自己与曲轻歌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复从前,因此并不认为曲轻歌叫住自己只是单纯的打招呼。
曲轻歌看着曲二夫人,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那笑容中似乎藏着什么深意,“也不算有事,只是我方才出门去药房买了几味入药的虫类。其中有一味是水蛭,二婶应该听说过吧。”
曲二夫人闻言,眉头微皱,心中的疑惑更甚,“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曲轻歌并未直接回答曲二夫人的问题,而是继续缓缓说道:“水蛭,这种生物以吸人畜之血为生。它们在吸食人血时,若是不吸饱,是绝不会松口的。若是强行想要将它扯下来,只会连皮带肉地被扯下一块来。”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看着曲二夫人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几分幽幽的凉意,“当然,强行扯下也并非万无一失。若是运气不佳,伤口处会红肿发炎,甚至引发高烧不退。更严重者,还会因此丢了性命。”
曲二夫人听着曲轻歌的话,只觉得心中一阵发凉。她不明白曲轻歌为何突然跟她说这些,脸上的表情愈发显得莫名其妙,“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轻歌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深了几分,“没什么,只是刚好看到二婶,便想与你闲聊两句罢了。”她说完这话,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二婶这是要出门吗?”
曲二夫人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应了声,“恩,我母亲生病了,我去看看她。”她说着,心中不禁有些焦急,只想快些离开去探望母亲。
曲轻歌闻言,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那二婶快去吧,莫要让老人家等急了。”她说完这话,便转身走进了府内,留下曲二夫人一人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