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燕涟淡笑着说道,撇了眼一边心不在焉对宁修竹,眼眸中的蓝色更深了一分。
闲扯了一会儿,宁修竹终是坐不住了,装作无意的问道:“这么久都没见嫂夫人,可是身体有何不是?”
燕涟摇了摇头,朝屏风内看去,脸上带着宠溺,道:“猫儿贪睡,让你们见笑了。”
听闻此言之后,宁修竹干笑一声,嘴上敷衍着,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一抹不甘。
宁傲姗扁扁嘴,对屏风内‘酣睡’的楚玥很是不满,故意将声调提高,冲燕涟说道:“呼和大哥,那咱们就说定了,今晚你一定要好好陪我!”
这话说的暧昧无比,一出口就连宁傲姗自己也楞了一下,生怕燕涟将自己当成那种轻浮孟浪的女子。她偷偷瞄了眼燕涟的面色,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悄悄的吁了一口气。
这档子事过后,宁家两兄妹也借故告辞了,不同于宁傲姗的兴高采烈,宁修竹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恹恹的没了精神。
“四哥,今晚水大伯家的诗词大会,你还怕没亲近美人的机会。”宁傲姗轻声在宁修竹耳畔说道。
宁修竹眼睛顿时一亮,看向自己的小妹。就见宁傲姗傲然一笑,睨这宁修竹说道:“那叫猫儿的野丫头就交给你了,不过你可得帮我……”
宁修竹颇有深意的一笑,低声说道:“还是小妹聪明,只是那呼和薄看着对猫儿姑娘很有情谊,小妹你就那么有把握?”
宁傲姗一扬眉,得意的说道:“你只管看紧你的美人就好,关外人可不像中原,那什么猫儿我看她也不过如此,哼~”
瞧着小妹得意傲然离开的背影,宁修竹摇摇头,对于这个小妹的性子他可是颇为了解。要说她真是一眼就看中了那呼和薄怕也不尽然,只怕是被那呼和薄身边的小美人给抢了风头才对!
这些日子,船上可没少传那位猫儿美人容颜姿色多么标志,一直以来受尽众人嘱咐的宁家五小姐岂能容忍这般冷落。
宁修竹嘴角一勾,他才懒得管这小妹要怎么胡闹,反正那小美人勾起了他肚子里的火这才是事实!
……
宁家兄妹走后,屋内再次恢复宁静,只有时而船滑过水面时波澜的水声在鼓噪。燕涟穿过屏风,看着床上女子半裸的玉臂和那背对着自己的雪背,本是姣好的形状,却见那娇柔却挺似弓弦的背上横着好几道狰狞的疤痕,在那雪色的肌肤上显得狰狞无比。从那疤痕的模样来看,除了箭伤、刀伤还不乏其他兵器留下的印记,即便是早已落痂长和,仍旧可以从那痕迹看出女子经历过怎样的凶险。
燕涟的清淡如水的眸子微微动了动,看着船上依旧背对着自己的女子背影,瞧出了一丝不对劲。
“你想玩什么花样?!”男子清冷淡薄的声音乍然响起,燕涟毫不客气对一把扯起女子,却发觉入手的肌肤上全是汗渍,夹杂着一股冷意。
“给老娘滚远点!”楚玥身上只着了一个肚兜和里裤,方才为了掩人耳目,其他衣服早就撕碎了丢在外面。她紧咬着唇,双目喷火的瞪着粗鲁无比的四王爷,脸色明显有些苍白,就连说话那字也是一个个从牙关里挤出来的。
燕涟皱眉,看着女子突变的颜色,问道:“怎么回事?!”
天知道楚玥现在有多么想一脚将这张淡然清冷的脸给踹走,可小腹一阵翻天覆地的绞痛让她感觉连手指甲都在抽搐。心里更是气愤的抓狂,真是所有祸事赶巧,偏生在这个时候她的月事来了!
便是楚玥再生猛,她也没那本事阻止‘大姨妈’的关顾。更何况是,那折腾万千女性的痛经了。
楚玥很痛,甚至于感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凌迟一般。这些都源于两年前的袭杀,隆冬之日她被围困在寒潭里,偏巧也是月事将来,她足足在那寒潭内躲了两天。待到李御赶来之时,她整个人已经昏厥。
就那之后,楚玥特别畏寒,身子也一直落下了病根。每每月事来的日子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为了缓解寒症,李御亦是绞破脑子,请尽名医,都只有一句话那便是好好调理,少生操劳!
可楚玥这几年的奔波难有清闲之日,李御也拿她没办法。费尽人力物力竟派人搜罗来一块如床一般大小的蓝天暖玉放在她的府邸里,每每月事之时,睡在那上面,受玉气温补,楚玥才会好受点。
“和你无关,离我远点!”楚玥咬牙切齿的说道,想要扳开男人扯着自己的手,明明是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可落在自己身上却和铁钳似的,楚玥完全无可奈何。
燕涟幽蓝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怒色,一把扯开女子紧拽着的被子。
床上,女子腿间一抹殷红分外刺目。
一瞬间,矜贵自持的四王爷愣在当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