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也不遮掩了。
“的确,我想了解一些宋砚青在这三年发生的事情。”
话落,贺严沉将手边的一个文件袋推至虞倾手边,“就算你今天不来问我,我也准备把这些东西寄给你。”
“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是陪伴,守护……”
贺严沉眼中带着悲凉的怀念,“虞倾,你和阿砚都是幸运的,只是你们比别人更辛苦一些。”
“……”
虞倾不言。
她打开了那个文件袋。
里头的东西跟顾念真说的大差不差,更详尽一些。
比如君善,比如曹家……
“其实这三年,他也是如履薄冰。”贺严沉说。
虽然男人和女人考虑事情的角度不同,但虞倾是他的亲妹妹,贺严沉看着虞倾眉心微蹙的模样,“但如果你真的打算放弃阿砚了,我支持你。”
“就算没有阿砚,囡囡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
“……”虞倾冷漠的视线从白纸黑字上抬起,“你难道不结婚?”
听到“结婚”这两个字,贺严沉的脸色变的难堪,讷讷出声,“我这样的……结什么婚?”
贺严沉虽然不及曾经风光,但与普罗大众相比,他仍然算的上是金龟婿。
虞倾不知如何安慰贺严沉。
而贺严沉好像也并不需要安慰,“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沉吟数秒,虞倾问,“何泽鑫呢?”
虽然虞曼琳不是她的生母,但何泽鑫却是凶手洪大江的亲生儿子。
“……不见了。”
虞倾讶异地挑眉,“怎么会不见?”
贺严沉摇了摇头,“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你失踪了,小姝和妈妈又……”
“等我发现的时候,何泽鑫已经不见了。”
“报警了吗,人死了还是活着?”
贺严沉点头,“警察那边为什么动静,但我找人查出了一点线索。”
“什么线索?”
“何泽鑫在贺氏就职期间,一直在与某个不明身份的人联系……最近我才查到,这个人是术壹美术馆的负责人,箬笠。”
“箬笠?”
“对,联系并不频繁,但一两个月会有一次,而每次都是贺氏有重大决策的时候。”
“商业间谍?”
“不像,因为贺氏并未有特别大的损失,何泽鑫好像就是纯粹地监视,汇报而已。”
以虞倾的了解,箬笠顶多是这串人里中下的角色。
如果是这样,箬笠的上面,再上面究竟是谁?
宋仲川?曹煜?
贺严沉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据我目前所查到的,箬笠与宋家,曹家多没有关系。”
那……
一个极不情愿出现的名字跳出了虞倾的大脑。
江逾白。
虞倾之所以能够认识箬笠,也是因为师兄江逾白。
他真的……只是想单纯地介绍一个同行吗?
但随即跳出脑海的是白晞那宛如疯子一般的扭曲死状。
晕血带来的后遗症叫她眼前一阵眩晕。
“倾倾,你没事吗?”贺严沉关切急呼。许亦柠
虞倾摆了摆手,“不要紧。”
缓了一会儿,她问贺严沉,“白晞的死有没有其他的说法?”
贺严沉不明白怎么突然扯到了白晞那儿,但如实道,“官方没啥说法,只是有一次我去蓝桥送画,有个喝醉的二代说,白晞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生生给折磨死的。”